青年刀子玩炉火纯青,从后方钳住被害人脖子,割喉动作利索熟稔,他脸色平淡如水,甚至有些轻蔑,仿佛他只是在杀鸡宰羊
短促惊呼被后续排山倒海般喘息声淹没,严潇被刺激下唇紧咬,眼眶也晕出血色,像个人世间活妖精,要将自己连人带魂魄吞噬进去。
漫长几个小时,他遍遍抚摸着这个人,将严潇浑身上下每个细节反复描摹,铭记,爱不释手。结束之后,连室内空气都充盈着燥热和悸动,他掀被子下床,随意扯条睡裤套上,去厨房倒两杯冰牛奶,用粉色和蓝色情侣马克杯装端回床边。
严潇被他折腾精疲力尽,虚弱连手指都不想动,他就耐心将粉色马克杯递到严潇唇边,严潇就着他动作抿口牛奶,立刻皱起秀气眉头。
“苦”他嗓音虚浮软和,眉眼慵懒:“要喝你那杯”
他啼笑皆非:“那杯样,同个牌子牛奶怎会个苦个不苦呢?”
海洋色窗帘低垂漂浮,房间里光线迷离而晦暗,青年背对着他,秀气肩膀微微内扣,两手前撑,身体起伏摇晃。
和寻常男人不同,严潇肤色像是自带光源般,莹莹素白,他湿漉漉颈首低垂,弯出温柔美好弧度。
不够,远远不够,仅仅这种程度反馈远远不能满足他倾注疯狂爱意。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把控青年腰。
那年轻腰身劲瘦,结实柔韧,手感极佳,在与腹部连结侧面有道弯曲如蜈蚣般疤痕,从后方隐隐可见些端倪。
“喝你那杯”青年执着重复着,带着点儿娇气。
他只觉得心都要化,这种时候大概严潇要天上月亮他也会毫不犹豫去摘,况且肌肤之亲都有过,换杯子根本就是理所当然事情。
于是他没有任何防备跟严潇换杯子。
那是他活二十多年第次那深刻对个人心动,脚陷进去就完全沉溺,却没料到这本质是场演绎完美欲拒还迎,更加没有料到有个杯子里牛奶下两倍量安定。
如果不是他训练有素,身体对各种药物都存在定抗性,可能都接不到调查局电话,不会知道连环杀人案凶手曾在腰间被人划过刀,留有疤痕,更加不可能及时赶到犯案现场,亲眼见到严潇动手。
“你这疤是怎来?”他并不觉得丑陋,反而觉得入目艳极,径直点燃骨子里兴奋。
青年心没法二用,断断续续回答:“以前出过唔出过车祸。”
“做手术留下吗?”他低声追问,嗓音低沉,杂糅暗黑幽深欲/望:“严潇你体会过失重感吗?”
“没有,不行!这样就已经很”青年似是听出他画外音,诧然回眸,眼角流露出难得慌乱与抗拒。
“你行。”他被诱惑,像个独断专横,bao君,不顾对方泫然欲泣反应,用力按下手腕:“你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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