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你修过影分/身啊!”严缙云挑眉玩笑,翻身趴下,用枕头盖住脑袋:“困,睡觉。”
贺泷坐在床畔,略感无奈:“真睡?”
“不然呢?还要举办个趴体专门庆祝下在这里留宿最后夜?”严缙云说:“大可不必。”
贺泷攻不破他防墙,只得轻叹声,将东西收拾好,也跟着躺下。
他听到严缙云好不要脸嘟囔句:“珍惜最后能跟同床共枕机会吧!”
“你这个问题问好色情啊?”严缙云漫不经心回句:“什叫对做过什?”
贺泷噎下,脸颊紧跟着红红,低声且正经补充道:“说是他有没有害过你,或者”他咬字加重:“做违反法律事情却逃之夭夭,让你成为替罪羊。”
严缙云脊背僵瞬。
贺泷眼神变得锐利。
“如果真有类似事”他边擦拭着青年清隽肩颈边沉声道:“你放心,定会将他送上审判庭,还你个清白。”
也没有,两人在同个世界里再次相遇
他起初很惊慌,如惊弓之鸟般竭力隐藏自己,但后来他逐渐意识到这个青年似乎没有办法随心所欲行动,于是他选择韬光养晦,借着这群人庇护苟活,终于艰难走到这步
眼下,切都要结束,他也再没什可忌惮。这次,没有头盔玻璃阻隔,他可以清晰欣赏到——这个无能狂怒败军之将作何表情。
严缙云眼中波澜转瞬即逝,他收敛眸光,似乎不太舒服,拧下清秀眉就跟贺泷块儿回屋。
贺泷在屋里安置火盆,后关上门,示意严缙云脱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人记得这个重要任务吗【小声
球球大佬们给孩子每章补个评论吧,跪下。
手下那紧绷如钢鞭般脊梁倏地松懈下去,严缙云哼笑声。
“哦,不得不说你想象力很丰富啊。”他不以为意说道:“但还是先跟你说声谢谢。”
贺泷:“你”
“药上好没啊?冻死。”严缙云仓促打断他话,从床头拿过衣服披上:“骑士长大人什都想管,也不怕忙不过来。”
“不怕。”贺泷说。
青年背上伤疤愈合程度不,有甚至刚结薄薄痂又因为大幅度动作裂开,贺泷叹口气,重新给他清理上药。
“幸亏这里气温低,不然你非得感染性休克不可。”他说。
严缙云没说话,背对着他,柔韧白皙脖颈低垂着,好似受伤天鹅,手心攥着床单时不时揉搓,受气包样。
贺泷眼皮掀起又落下。
“楼上那个人就是你直找麻烦那个。”他不动声色说:“是不是对你做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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