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身体强壮是很好……但那样话,你怎会说她在发抖?”
就是这事啊……茂作愁眉苦脸起来。
“哎,其实也不该拿这事来烦主公大人,但毕竟这人毫无学识。再说,嗯……”
茂作坐立难安地在家中东张西望。
“就这
穿过门口入内,泥土地面很宽阔,天花板也很高。租屋子更要狭小许多,所以有点惊讶。老家是武家大宅,所以并不小,但结构完全不同。
地板到横梁之间距离,给人种莫名压迫感。
怎回事呢?有种那里空间密密实实地塞满生活累积,从上方压下来错觉。
茂作说请里面坐,说这里就好,在上木板地间地方坐下。
阿丰、阿丰,茂作喊着老婆。
“不,不必担这个心。”
看来没给人家添麻烦,但好像也没人担心。
对,主公大人,茂作忽然露出严肃表情说。
“说过别叫主公。”
“那叫您少主吗?”
是个二愣子。
站在屋前招呼,老爷子从屋旁冒出来。
他叫茂作,五十多岁,人很热情。“哎呀,主公大人,您回来吗?”茂作挤出满脸皱纹笑道。
“别叫主公啦。噢,真是抱歉,离开十天都没回来。”
“已经十天啦。主公大人没什好道歉,咱这儿点都不麻烦。”
“别在那种地方发抖啦,高远主公大人来,快端茶过来。”
里面片寂静。
这家女主人,虽然不太想这说,不过是个相当热闹妇人。她有点没口德,也很爱笑,个性很好;但坦白说,实在很吵。
“怎?你老婆病吗?”
“怎可能?那老婆子壮得像头牛。嫁过来快三十年,从没伤风感冒过,也没坏过肚子。就连生小孩,生完没几天就照样下田,满不在乎。因为太壮,连娘都吓到。娘生前也是个结实人,但她说老婆那种壮,非比寻常,会不会是混牛血在里头?在这个家里面,是最虚个。”
“不年轻啦,像你老婆都叫大爷。虽然不知道她背地里都叫什。”
她都说住空屋大爷,茂作说。
“不管那个,怎?”
“站在屋外聊也不太好,哎,请里面坐吧。虽然很脏乱。农家嘛。要不要喝杯茶?”
“不,想再怎乱,也比住空屋整洁吧。今天站着说整天话,就不客气地进去坐。”
“但是给你老婆添麻烦吧?”
“哪里会麻烦呢?她是个粗枝大叶女人,饭菜也不是特别分开准备,只是多做点当成主公大人份,虽然得盛得漂亮些,但也就这样罢。如果您不在,就自己吃掉而已。”
“自己吃掉?你吗?”
可吃不下,茂作挥挥手。
“全都被老婆子自己吃掉喽。所以如果主公大人不在天,老婆子就多长天膘,这样而已。可是啊,咱们也是按月领钱,主公大人不在天数,得扣还回去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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