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等等,又问:“你怎知道手铐不会电击?”
“不知道,”霍长治诚实地说,“现在想想,是太冲动。”
许初当着他面割断手铐说要去死。霍长治抓着许初时候他什也没想,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理智被许初抽空,可就是觉得这陪着他,也不是不可以。
是太冲动,但不至于后悔。
医院到,霍长治把许初带下车,外边真晴。
“某些人不是说雨要停吗?”许初坐在位子上,车里冷气很足,他过睡觉劲头,认为自己精神饱满,可跑全程马拉松。
照理现在是应该先去警局,霍长治让助理沟通,叫司机开去医院,因为许初浑身都是烫。
“是要停,”霍长治说,“太阳出来。”
早上五点,到日出时刻,雨被日光照得闪亮,世界变白。
“看不见,”许初不相信,“只听到雨声。”
初升太阳照在许初身上,许初感觉到暖意,很高兴,刚想说自己全好,就被推进外科看手去。
“别跟争,”霍长治揽着许初让他靠着自己,“睡睡。”
“知道霍久安角膜给别人,竟然松口气,”许初用头发蹭蹭霍长治,跟他说,“不想要他东西,所有都不想要。”
霍长治沉思片刻,才说:“是霍久安哥哥。”
许初听完,笑得喘气,手撑着从霍长治从他身上起来,坐直才说:“对,你是霍哥哥,那怎办啊?”
霍长治不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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