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没有反抗,脚铐电击力道正在越来越大,时间也加长,他几乎快要站不住。
虽然霍长治抱着他也走得很稳稳,许初还是不习惯悬在半空里,就开口和霍长治调笑:“霍哥哥,你现在抱走路,万习惯,那以后再腿疼,你又不在,怎办啊?”
如许初预料中样,他调侃话语没得到对方回应。
霍长治是个很好人,他话少沉闷,却点坏心都没有,他不该遭这种罪。
也不该在这个关许初百多天阴暗房子里被磨干希望,绝望地等死。
吃饭,许初想着总可以回到书房去解决下半段程序吧,霍长治叫住他,递杯牛奶给他。
“牛奶快过期,”霍长治说,“喝吧。”
许初接过来,仰着头要喝,腕上疼,手抖着把牛奶全洒身上。
霍长治不过转回去关冰箱门功夫,许初就把自己浇透透,浑身散发股奶味。
“怎回事?”霍长治扯纸巾帮许初擦擦脸上沾到冰奶液,许初懊恼地把上衣脱,露出瘦白上半身,胸口两颗浅红色rǔ粒上也有些残留白色液体,霍长治目不忍视地拿纸巾按在许初胸前:“你自己擦擦吧。”
己还有多少时间,他这个人嘴硬心软,也很认命,最后愿望也只是将霍长治平平安安送出这间病态屋子。
08:00p.m.
事与愿违,许初还没把测试程序编完,手就受伤。
他右手从食指到无名指指腹,被剃须刀割出深长伤痕,新鲜血液滴在浴室洗手台浅色大理石台面上,混着他方才洗手时溅出来水,大片红色漫开来,看起来极为可怖。
许初竭力用完好左手撑着洗手台,才勉强能站着,右手指尖刺痛着,他能感受到血从伤口里涌出来,手背到手心连带着痛得麻而冰凉
霍长治把许初放在浴室,问他自己洗澡有没有问题,许初叫他赶紧出去。
“先去洗澡。”许初把衣服团作团抓在手里,接过霍长治手里纸,随意抹抹,塞回霍长治手里,又是瘸拐地往外走。
霍长治扔纸巾,向前扶着许初走。
“许初,你腿……”霍长治奇怪,有时觉得许初走路正常,有时又是跛。
“类风湿性关节炎,”许初假话都是张口就来,“以前受过伤,阴雨天就会疼。”
霍长治看许初走路艰难,又把他打横抱起来。
许初手腕和脚腕上电击疼痛被更深更猛烈疼掩盖不少。
昨天许初原本是想做晚餐,因为霍长治实在不是干这个料,但他刚走出书房,手腕和脚腕上忽然传来阵轻微刺痛。
第次时他没有反应过来,当打开冰箱门时,再次电击感袭来,让许初意识到霍久安还给他安排别节目。
他不想再让气氛变得更沉重,就什也没说。
下午打第段程序时,两分钟次电流突然变大,许初没控制好力气,叫霍长治以为他手抽筋,把他抓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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