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只听不说，靠着沙发，长腿架着茶几，让霍长治想到他第二秘书
“每个月总有那
几天”。
霍长治说完最后
个节点，顺口问许初，是哪里不舒
“是
。”霍长治承认
。
“叶公好龙。”许初评价他。
霍长治看着许初脸颊因为害羞和生气而泛起红晕，觉得这样许初有点可爱。
“许初，”他绕回原点，替许初解围，“不觉得你是麻烦。”
许初听他这说，又像承他很大恩情样，头垂着，表情柔和下来，过几秒，道：“那麻烦你去煮点饭吧。”
他静静，又有些怀念地说：“初夜也是在海上。”
霍长治头下转向许初，心重重跳，他听见自己强作镇定声音：“喔？”
“你居然还接话，”许初诧异地说，“怎，霍哥哥有兴趣啊？”
“……说来听听？”霍长治心跳大概和喝十杯烈酒以后样快。
许初笑笑：“你真要听啊，怕你听不舒服，你不喜欢男人吧？”
移开眼。
“你在这里快要满两天，”许初没抬头，自顾自说，“是不是想要快点cha上翅膀，飞离这个麻烦残疾人啊？”
霍长治皱眉头：“你不用说这种话。”
“霍久安关着时候，想，还要做很多事情，”许初终于放下小飞机，把头放正，霍长治能看到他眼睛，他却看不到霍长治，“但是现在想想，那些事情也没那有劲。”
霍长治不知道他要说什，就静静等。
霍长治去厨房。
总而言之，许初心里就只有吃。
02：00p.m.
“从接口处开始，”许初让霍长治把设计图拿来客厅，他说书房椅子不舒服，还是沙发好，“应该是主视图A-A截面，对不对？”
“是，截面上有块芯片，圆周上靠近边缘地方还有个直径小些薄圆环，”客厅墙壁上只安盏阅读灯，霍长治把灯拉下来，照着图纸边看边读，许初让他跳过芯片线路，去除最复杂东西，霍长治有说设计图经验，很快就把手环结构讲差不多。
霍长治就差摇晃着许初肩膀逼他快说，许初感觉霍长治是真想听，就简单概括：“很普通啊，就是邮轮party，酒后乱性。不过对方又高又帅，而且……”
“而且什？”
“二十公分。”
“……”
许初以为霍长治觉得不适，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指责霍长治：“是你自己要听。”
“但是如果可以让你走就好，”许初说，“你是不相干人，没有必要陪受罪。”
“不——”霍长治否定许初两个推断，话脱口，他变念头，“你想做哪些事情？如果出房子。”
“那很多啊，”许初说，“也很杂，比如想重见光明，去看看爸妈，看看海，或者别。”
“你喜欢海？”霍长治想起他们在海上那夜，忍不住问。
许初点点头：“大海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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