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未见过他们彼此争吵。他们不伤害自己不折磨别人,保持心地洁净,这大概是他们生戒律。
母亲说她分娩之前,梦见只漂亮雪白猛虎跳入她肚子。他们只有个独子,百般疼爱。后来父亲被赏识提拔为管理层,家里日子更加好过。境遇顺畅,他们注重教育,希望学有所成。十六岁离开他们去巴黎读书。上大学之后发现自己常有疑问,不像身边人那般能够简单快乐。不喜欢流连在酒吧、餐厅、咖啡店,对世俗虚荣、成功目标没有热情。
次富家同学生日,邀请们去海边度假酒店开派对。房间奢华,环境优美。旅客们白天游泳、冲浪、上山入海。晚上歌舞派对,各色人种聚集起,电音沸腾,日夜狂欢。餐厅里提供应有尽有美食,随便吃喝。人们看起来纵情声色这般快活。这些快活都是真吗,能持续多久,为何快乐有这样层出不穷花样,而人们却又从来没有得到过彻底满足。
午夜醒来,独自下楼在沙滩上走路。轮皎洁圆月洒下银光,照亮潮涌。夜色中海水与月光交融。觉得这是场幻梦却醒不过来。性格独立,叛逆,不会随便顺服于权威或相信教条。怀疑和思量身边发生切,同时知道某种傲慢和固执是自己障碍。
害怕不知道什是臣服与开放,开始参加慈善公益、内观禅修些组织。大学毕业那年,奔赴斯里兰卡参加次集会。集会目是以爱、和平、自然主义方式抵制物质至上、消费主义和主流价值观,来自世界各地三百人约定汇聚在处海拔两千米山地草原,共同生活两星期。坐上百年历史老旧火车,人很少,车速慢。经过山坡,路都是青翠而平整茶田,高低有序,云雾缭绕,火车仿佛在云境中无止境般缓缓穿行。不知不觉入睡。
在梦中,见到条宽阔河流,对岸是寸草不生黑色山岗,山下有寺院,座白塔。坐在船上,是用张开牛皮绑在树干上做成渡船,旁边有头大山羊背上驮着布袋,里面可能装着水和食物。山羊睁着安静眼睛,嘴巴里嚼着蚕豆。也许在等人。
个怀孕年轻女人朝走过来。她即将要分娩,肚子隆起,穿着白丝衬衣、粉红色上衣和彩虹色围裙,耳坠上戴两颗小而洁白海水珍珠。虽然衣着整洁,眼神看起来却哀伤,脸上还有被击打过伤痕。她上船,船夫开始划桨。载着三个人只羊牛皮船在江水上顺波而行,每当有风吹过船摇晃不停。看那江水清澈涌动,源头来自远处雪山,手浸入江水中感觉寒凉。女子坐在对面,看不清楚她脸。
下船之后,船夫把船倒扣在岸边,让风吹干,再把船身背到上游准备下次渡河再用。和女人起走进寺院。她跟在后面沉默无语,进到佛殿,里面摆设熟悉而又无比陌生。点燃着酥油灯香雾弥漫殿堂,各种从来没有见过寂静或愤怒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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