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
“他
死刑……被执行，”长白说，“联邦z.府不会跟你们讲
丁点道德，也不会信守任何答应你们承诺，只要条件允许，他们随时都会翻脸。如果你们真选择跟z.府合作……那将是整个联邦灾难。”
“灾难？”吴清觉得长白是不是有点耸人听闻，“起码可以遏止你们军事上失败啊。”
“智体进攻对
们来说并不算是威胁，相信你们也都听说，很多联邦人都准备投降智体。”
“可智体……未必会接受你们投降。”长白说这条路，如果没有那个神秘Ａ文明存在，原本是可行。联邦z.府会在内乱和外患中倒台，最终联邦文明会蜕变成个以ＡＩ为主，人为辅，甚至人完全被淘汰新文明。
，他也有汉语文字库。”
其他联邦人，包括人民军人，虽然看到联络原文，但因为他们没有相应文字库，肯定是不知道意思。
“八成是来跟们统口径来，”沈文说，“让他进来吧。”
长白确是因为这次联络内容而来，并且转达长虹他们意见：“人民军人觉得搜救队……没有诚意，他们原以为会支援们些武器，或者把他们接到搜救船上去看看。”
吴清没有说话，搜救船上不带武器这算是他们此行最大机密，肯定是不能轻易透露给人民军。在之前说服长虹时候，吴清用理由就是可能会得到相应支援，现在支援没有看到，连传过来文本也完全看不懂，这显然就让长虹觉得自己被利用。
但Ａ文明存在，以及联邦z.府注定不可能甘心失败态度，彻底堵住这条路——只要联邦z.府被军事形势所迫，朝Ａ文明所在星系发射殖民船企图自保，那俩文明几乎肯定是起完蛋。
但这个理由同样没办法告诉长白，这点也是保密。
最讽刺是，这个保密内容，吴清自己也就记得个模糊轮廓——他甚至不记得自己跟Ａ文明打交道全部过程，以及头发交换飞船详细理由。他脑中只是记得存在这
个厉害文明而已。
也就是说，当他复制体被联邦z.府得到之后，他记忆毫无说服力，这需要保密内容对朋友不能说，因为朋友会相信，但对敌人却完全不具备保密价值——因为敌人会下意识质疑复制体记忆精确性。
“如果你们跟z.府合作……你们复制体将
其实也没错，吴清本来就是在利用他们，而且看起来，他们也很快就要没利用价值。
现在吴清没工夫去思考人民军事，见到长白之后，他更关心，是和z.府合作事情。
“合作？”长白被吴清这个想法惊呆。在听完之后，他下意识摇头，“这个想法你们想都不要想！不可能！”
“为什？”
长白没有直接解释，却是停顿下，转换语气说：“其实今天来，还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长星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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