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鑫这话
方向也许说不是特别准确，但吴小清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借此找到
思考这个问题思路，再回头想
想，如果是联邦已经达到他们目——那究竟会是什
呢？
跟饶鑫接下来又谈不少，但这个问题始终还是没有得到完美解释——非但没有解决吴小清开始担心，反而因为饶鑫这种推测，吴小清心中疑云变得更加浓厚。下班之后，他专门约沈长文和叶夫根尼吃饭，在饭桌上跟他们说这个事。
沈长文
饶鑫解释虽然合情合理，但却没有说服吴小清：“
想法是这样，们以侦探思路来想下这个问题，排除其中科幻元素，把整件事情放到地球上日常生活场景中来应该是这样——个正常人，在你和另个陌生人初次交涉时候，提醒你跑。先不说他跟这个陌生人之间关系好坏——但有点是肯定，先考虑自己有没有受到损害。”
“但你在设定里说切正常啊。”
“感觉切正常，并不代表实际上没有受到损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被改造过，吴小清现在被害妄想越来越严重，从飞船回来之后，这个事情就直在脑子里散不出去，“假设这个外星人就是们，现在，事实已经证明对方显然对们是有企图，而们作为被动方，在没有任何应对前提下，却从对方企图中毫发无损出来。这种事情只有两个解释，第，是对方是傻子，作为个高等文明，连场阴谋都没有能力安排，或者安排漏洞百出，第二……”
“第二就是他们已经达到目，而你们这些外星人，因为对对方文明不解，好完全不知道发生什，”饶鑫被吴小清说有兴趣起来，继续深入展开道，“看过部科幻电影？外星人来到地球，把地球上所有军队都打败，几乎要控制整个地球，最后却因为不能适应地球上病菌和病毒……全死光。如果你们是外星人，那些被你们入侵文明跟你们样，也都是碳基生物——说不定他们会想办法，给你们搞点病毒什传染给你们。”
吴小清摇头笑道：“设定你没仔细看，谈判地点本身就是虚拟场景……病毒顺着网线爬过来吗？”
“电脑病毒也说不定。”
“可电脑病毒也不能感染人脑袋啊。”
“为什不能？”饶鑫指着吴小清划意识数据化那个圆圈说道，“既然人脑和程序都能在结构上完全致，那病毒说不定就能在中间运行……电脑病毒大部分原理都是形成逻辑死锁，又或者是无故消耗计算资源。”
“后者在人体内比较难做到，但前者说不定就能成功呢——想象下，外星人中病毒，段时间之后全都变成弱智……那也挺好玩。”
饶鑫这话让吴小清浑身毛骨悚然，但是很快他又意识到，整个连接接口直都有搜救队控制——既然搜救队没有提及，那说明他们人生安全还是有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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