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吴小清追问，“你不是说，表格是他们给你
吗？”
“没错，但给
，不代表们有过接触。”
吴小清很快就理解
：“你意思是说，这次，不是你上门去找他们？
按照搜救队刚才计划，吴小清到时候去执行任务，是直接跟制定这个表格文明见面，也就是说，这个文明本身是通晓全部文字——那他自然也没有必要再专门解这些语音。
而且，这个给出表格文明语音，在表格中并不存在，吴小清不知道是他们不愿意把自己文明信息给过来，还是说，真和搜救队说
样——这个文明已经到超越文字阶段。
“超越文字？”吴小清很难想象。在他看来，个文明文字，几乎就是整个文明脉络，是文明最重要精神财富。
如果把个文明比作个人，那文字就是这个文明骨骼。文明在发育生长时，需要骨骼同步生长，给予支持……个没有文字文明，就好比个没有骨骼人。
“你这个比喻很有趣，但如果，”搜集队说，“他们跟样呢？”
因为空调缘故，吴小清已经脱下外套。
搜救队给他烧热水，大半已经随着吴小清去两趟厕所，进入下水道。
房间里不算安静，电脑和空调启动声音嗡嗡作响，在隔壁房间货物区里，还不时能听到自动叉车搬运货物时发出噪声。
但此时此刻，这些声音存在已经完全不能再丝毫干扰到吴小清。
吴小清静静地对着自己手机，就像个普通，沉迷手机年轻人样，静静地对着自己手机，眼睛动不动地对着自己手机。
吴小清愣住。
搜救队就是个没有骨骼智慧体。不要说骨骼，他连身体都不需要。在没有这具机器人身体之前，他可以藏身在任何能够储存信息介质中——手机、电脑、基站、Ｕ盘……
起码，对于搜救队来说，文字就不是他必须。如果他到哪都要带着所有文字信息，就好像个人走到哪都要带上本词典——他又如何能让自己随时随地可以被装进任何地方呢？
“他们跟你样吗？”吴小清傻傻问句。
“不知道。”
房间里有现成电脑，但因为是专门给搜救队个人用，所以电脑并没有显示屏。按照搜救队意思，其实吴小清回办公室里去看也可以，但吴小清觉得这里就不错。
大年初，公司肯定是没人，他个人孤零零呆在自己办公室里，能有什
意思。在这里，起码还有搜救队在——哪怕只是个机器人身体。
花个半小时时间，吴小清大概浏览整个表格内容。表格信息量相当于几个词典总和，吴小清当然不可能在这短时间内全部仔细看完。他只是大概解大概信息内容，以及这些信息准确程度……
接下来，吴小清就开始尝试着精读。
其实这张表格，不是为吴小清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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