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科学家，你来说嘛？
们刚才都是开玩笑呢，”玩具厂
道，“这个咨询会听起来越来越神秘
，干什
都有。各行各业……你说他们找们过来都会是咨询啥？”
“人家给
公司里到处都是椅子，大家坐也都很随意，看起来就像是
场派对。坐下来之后，饶鑫对面人问他：“你知道这个咨询会是干什吗？”
饶鑫摇摇头：“不知道，也是刚过来。”
“哦，”对方点点头，伸出只手过来跟他握下手，“还以为是什大学半学术会议……问下，您是做什工作。”
饶鑫干笑下，道：“写小说。你呢？”
“老师，”对方似乎有些意外，又转过头去，问桌子另边，正在说话几个中年人，“能问下，你们都是做什？”
“青蓝咨询。”
今天出门又忘戴眼镜，饶鑫几乎是把整个头都贴在这四个字上，才最终看清楚这招牌上内容。确定自己没有找错之后，他走进公司大门。
个女生就在入口处，看他走进来后就问他：“邀请函带吗？”
“带带，”饶鑫把手里卡片拿出来，交给对方，对方看眼，笑着说，“是您啊，饶鑫，看过你小说，最新有写新书吗？”
饶鑫笑笑：“还在筹备……会议就在这开是吗？”
“是玩具厂，”个穿着西装人说，又指着他边上另外两个人道，“他们个是工程师，还有个还是科学家。”
“科学家？”饶鑫注意力下子集中到那个，被号称是科学家人脸上去。
那个人很不好意思摆摆手：“算不上家，就是做科研。”
饶鑫感兴趣问道：“哪个领域？”
“核物理，”那人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对，还有二十分钟，您稍微等下，进来随便坐，这些电脑都可以随便用，wifi密码就在墙上，公司饮料和零食都可以随便吃。”
饶鑫注意到，房间里已经坐不少人，他们大多都在相互聊着天。没有戴眼镜让这些人面孔看着都非常模糊，饶鑫又不能个个凑过去辨认，所以他只能去给自己倒杯饮料，然后找个僻静地方坐下来，准备听听看这些人都在谈论什话题——进而分析，为什会有个他从来没听说过公司，花钱请他个三流写手，过来参加什咨询会议。从云州到申海，机票来回加上个星期住宿，还有预付给他部分“咨询费”，加起来也有好几万——等于他写半年小说收入。
路舟车劳顿，饶鑫因为急着赶过来，早饭都没吃。坐下来喝两口水之后，肚子又开始饿，他只得再起身，去拿吃回来。
只是等他拿着两袋小蛋糕回到自己座位时，那里已经被新来个人坐。他去拿自己放着饮料，对方才意识道是占他位置：“不好意思，以为这里没人，你坐。”
“没事，你坐吧，就坐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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