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雁摇着脑袋：“
们学校谁有这个闲工夫去听这种课？”
“昨天就在学校网站上发布
，”何雨晴说，“男生们对这个话题似乎都比较感兴趣，穿越小说看多。”
“看是想找个工作吧……”颜雁嘲讽，“历史系有个男生，听说之前，就是参与
这种讨论小组，挣不少钱呢。”
“啊，怎
没听说？”何雨晴诧异，“是们公司？”
“那时候还没公司呢，但他认识陈舍。那时候陈舍还是助手，主持会议听说还是个初中生。”
“开会事啦，”何雨晴说，“今天要参加第
个会，就在们学校。”
“们学校？什时候？”
“就吃完早饭……八点，第节课，”何雨晴说，“还说这是公开讨论课。”
何雨晴捂住自己脸——她是这次会议主持人，也就是说，她个没毕业学生，要在毕业前体会次上讲台感觉。
“不是说你们那个会，参加都付钱吗？”
早上起床，刷牙洗脸之后，夏雨晴去把颜雁拍醒：“上班去，还睡呢！”
“再睡五分钟。”
夏雨晴打开手机，看见微信里信息之后，几乎要尖叫起来。
“怎？这就起床还不行……”颜雁声音隔着被窝，满满不情愿。
“哎呀，两个有工作人赶紧走……别在们面前惊乍。”其他两位舍友也都忍不住赶人。
“吴小清？”吴小清这个名字，他们是在公司很多资料里看到，因为这个名字跟这家新生公司几乎是绕不开，所有买东西邮件，他们审核之后都要再次转发给吴小清，退货东西也是从吴小清那里先寄过来。
他们直以为这个名字
“是付钱……专家们付钱，学生们旁听不给，但要是表现好，以后可以吸收进讨论组。”
“表现好不好谁说算？”
“哈哈，”何雨晴大笑，“当然是！是主持人！”
“又是讨论打仗？”
“对，中世纪打仗，”何雨晴展示她昨天晚上，为今天会议准备几张纸提纲，“这次会议主题是，关于中世纪时期，大规模迁徙行军可行性论述。”
等两个人去食堂吃饭时候，颜雁才注意到夏雨晴表情似乎有点不对，没有昨天晚上吃饭时那股“努力奋斗”决心，脸上写满不爽。
“怎？大姨妈提前？”
“不是……你先走吧……”夏雨晴看着面前豆浆油条，又是声哀叹。
“到底怎？”颜雁看得出来，夏雨晴显然是钓自己胃口呢，她看下自己手机，似乎没有从陈舍那里发来消息，“难道是这位总经理师兄要潜规则你？你欲拒还迎？”
“三句话不离潜规则……”昨天晚上，她们俩请宿舍人起吃饭时候，颜雁就故意卖惨说——给这多工资，怕不是很快就要遭遇潜规则。然后她还给所有人看陈舍照片，引起阵嫉妒——这样帅气被潜规则对象，可不是那容易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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