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和士兵……都不重要
，”国王说，“以神
眼光来看
们这个世界，很多东西都不重要。领地，荣誉，王国……如果这
切最终都以毁灭为结局，意义何在？就像大火燃遍森林，几窝蚂蚁还在互相厮杀样。”
“世界末日……这就是你神告诉你？”
“是，他们不仅告知，而且展示，”国王站起身来，走出房间，过会，拿着个盒子过来，他当着公爵面，打开这个盒子。盒子表面是完全透明，下面镶嵌着张精妙绝伦画，然后国王只是轻轻在画面上点，突然，整幅画面就像被赐予生命，如同真实世界那般开始运动起来。
时候，他表情和现在公爵，估计是模样。
“你觉得这算是神迹吗？”国王笑着问公爵大人。
安东尼第次在言辞上失去领先，他下意识想反驳，可根本无从反驳起。如果这不是神迹，那安东尼就应该解释这种把戏是如何做到，如果他不能解释——那就是神迹定义。
“刚开始以为是，”国王说，“但很快就知道，和神展露出来众多奇迹相比，这个东西，只能算是个小把戏。”
国王现在已经掌握录音笔使用办法，他熟悉按两下，然后，另段对话从中间说出来，这是两个人刚刚说过话：“陛下，听说您神使，正在预备向售卖爵位？”
“放心，公爵价位很高，没人买得起。”
在公爵还沉浸在震惊中时候，国王又说：“在整个伊利斯王城里，所有重要地方，神使都安置这样东西，他们能听到任何个角落，私密对话，而这些对话者本身毫无意识。大阳教教堂更是这种聆听重点……这是要告诉你第个重要点，不要用你常识来揣度神，他们无所不知。”
公爵并不甘心就此承认失败，他反驳道：“可他们变不出粮食不是吗？你神使现在正在拼命凑钱，卖官鬻爵在市面上大肆收购粮食……”
“知道，”国王说，“每个行动，每道旨意，神使都提前告知过，还向解释过理由。很多理由甚至都不能理解，但它们听起来就是感觉很对。”
“以王国领地产出为抵押借钱，需要什
理由？就算能支持今年下半年整年，难道这些整天吃饼，无所事事平民们，会变出粮食来吗？大阳教小阳教两大教派咄咄相逼，等圣战军兵临城下，难道这些免费吃饼人会愿意拿起武器为你拼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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