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存在于人们脑子里。”威士忌・杰克说。他从星期三那里拿根香烟,两个人抽起烟来。
“有些白痴以为蜂鸟也会担心体重问题,或者得蛀牙,诸如此类无聊事。也许他们只是想让蜂鸟免遭糖毒害。”星期三解释说,“所以,他们在喂蜂鸟喂鸟器里装满该死阿斯巴甜。鸟飞来喂鸟器吃东西,然后就死掉,因为它们食物里没有卡路里,尽管它们小小胃被撑得满满,它们还是饿死。那就是你提到保罗・班扬。没有人讲过保罗・班扬故事,没有人真正相信保罗・班扬存在。1910年,他
东西盛进碗里,再把碗放在桌子上。然后,他打开门,走到外面雪地里,从雪堆中拔出个塑料壶带进房间里,把壶里浑浊棕黄色液体倒入四个很大玻璃杯中,放在每个碗旁边。最后,他找出四个汤勺,和其他人起坐在桌边。
星期三有些怀疑地举起他玻璃杯。“看起来像是尿。”他说。
“你现在还在喝那玩意儿?”威士忌・杰克问。“你们这些白人都是疯子。这比你喝尿好多。”说着,他转向影子,“炖肉是野火鸡。约翰带来苹果白兰地。”
“这是口味比较柔和苹果酒,”约翰・查普曼说,“从来不相信烈酒,那东西会让人发疯。”
炖肉味道很好,苹果酒也非常可口。影子强迫自己放慢吃饭速度,慢慢咀嚼食物,不要狼吞虎咽,可他比自己想象还要饥饿。他给自己添第二碗炖肉,还要第二杯苹果酒。
“有传言说你正在四处走动,和各种各样背景人谈话,鼓动老家伙们上战场。”约翰・查普曼说。影子和威士忌・杰克负责刷碗,把吃剩炖肉放到塑料保鲜盒里。威士忌・杰克把保鲜盒放到门外雪堆里,再倒扣上装牛奶箱子当标记,方便下次找到。
“你总结得很好,很正确。”星期三说。
“他们会赢。”威士忌・杰克语气平淡地说,“他们已经赢,你已经输。就像白人和们人打仗样。他们总是能赢。只要输,他们就和们停战,订立和平条款,们再破坏谈判协议,然后他们会再次打赢。不会再参加另场注定失败战役。”
“你看着也没有用。”约翰・查普曼说,“即使会为你战斗——当然,是不会那做——对你也没有什用处。长着老鼠尾巴污秽混蛋们早把抛在脑后,彻底忘记。”他顿顿,又说句:“保罗・班扬[48]。”他慢慢摇头,又重复遍那个名字:“保罗・班扬。”影子从来不知道,普普通通字眼听上去却如此沮丧。
“保罗・班扬?”影子好奇地问,“他做过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