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刺⋯⋯”杰奎尔先生说着,开始计算刀伤数目。他踩下脚控开关,启动旁边桌子上小录音机。“共五刀。左前胸上三处刀伤,第刀刺入第四和第五肋骨之间缝隙,位于左胸中央边缘,刀伤深度二点二厘米;第二和第三刀从左胸中央部位下方刺入,穿透到第六肋骨,两处伤口交叠在起,测定刀伤深度为三厘米;另有处两厘米长伤口位于左前胸上方第二肋骨处;还有处五厘米长、最深处点六厘米伤口,位于身体中前部左三角肌,属于挥砍划破伤。胸部所有刀伤都是深度穿透性伤口。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可见伤口。”他抬起脚,松开开关。影子注意到有个小麦克风用绳子吊着,悬挂在台子上方。
“你同时也是验尸官?”影子问。
“在们这里,验尸官是政客任命,”艾比斯先生说,“他工作就是踢尸体脚,如果尸体不回踢他,他就签署死亡证明。杰奎尔是所谓解剖师,他替镇上验尸官做尸体解剖,然后保留组织样本以供分析检查。他还负责为伤口拍照。”
杰奎尔
早就发现,用芦苇做船可以带你航行到整个世界,只要你有充足耐心和足够多装满清甜淡水罐子。你看,在过去,航行到美国最大问题,就是这里并没有多少货物,没有多少可以交易东西,而且距离也实在太遥远。”
他们走到大房子前,房子造型是被人们称为安妮女王风格。影子不知道安妮女王到底是什人,也不知道她为什会喜欢电影《亚当斯家》里那群怪人们住外表阴森森房子。这是本街区唯栋宽敞窗户大敞四开房子。他们走进房门,绕到屋后。
艾比斯先生从钥匙串上找出把钥匙,打开扇巨大双扇门,他们走进间没有暖气巨大房间。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其中个是身材很高、皮肤黝黑男人,他手里拿着把巨大金属解剖刀。另外个是死掉十几岁年轻女孩,躺在张长长、既像桌子又像水槽瓷面台子上。
尸体上方墙壁上软木板上,钉着好几张死去女孩照片。其中张照片是高中生大幅头像照,照片上她正在微笑。另外张照片上,她站在排三个女孩中间,都穿着参加舞会裙子,浓密黑发以种极其复杂方法盘在头顶上。
现在,她全身冰冷地躺在瓷面台子上,头黑发垂下,耷拉在肩膀上,沾满凝固鲜血。
“这就是合伙人,杰奎尔先生。”艾比斯介绍说。
“们已经见过面。”杰奎尔说,“原谅现在不能和你握手。”
影子低头看看桌子上女孩。“她是怎死?”他问。
“选男友品味太差。”杰奎尔说。
“般来说,这个错误并不致命,”艾比斯先生叹息着说,“但这次却是。他喝醉,身上还带着刀子,她告诉他说她认为自己怀孕,而他不信那是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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