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没有说话，影子望着他。“没有，”星期三叹
口气，“
从没到过其他国家。”
他们在加油站停车加油，星期三穿着保安
衣服，拎着手提箱钻进洗手间。出来之后，他已经换好
身笔挺浅色西装，脚踏棕色皮鞋，还有件及膝棕色大衣，看上去像是意大利货。
“到麦迪逊之后怎
走？”
“
“很少这干，除非需要很短时间内搞到大笔钱。总而言之，总是从那些压根不知道自己被骗人身上骗钱，这种人从来不会抱怨，等你下次再来骗他们时，他还会乖乖排好队等着你。”
“那个叫斯维尼家伙说你是骗子。”
“他说得没错。不过，不仅仅是个骗子，需要你也不仅仅为干这个，影子。”
他们在黑暗中开车前行，雪花在车前灯光束下飞舞，迎面扑到挡风玻璃前。这景象有种催眠力量。
“世上只有这个国家，”星期三在片寂静中突然开口，“关心自己到底是什。”
影子开车时，星期三坐在后座上，从堆存款袋里取出钞票，把支票和信用卡签单放在边，再从几个信封里取出现金，然后把手上现金都放回金属箱里。影子把车停在距离银行门口五十码远地方，避开监视摄像头监控范围。星期三下车，把存款信封塞进夜间存款机里，再打开夜间银行安全门，把灰色存款袋也扔进去，然后关上门。
他爬进车子坐在副驾驶座上。“现在开车去I-90国道，”星期三说，“沿着路牌向西开，去麦迪逊。”
影子发动汽车。
他们离开时，星期三扭头看眼银行。“你看，孩子，”他开心地说着，“这手会把他们搞迷糊。不过，真想搞到大钱话，你就得在星期天凌晨四点半干这个。那个时候，所有夜总会和酒吧刚刚结算完周六晚上收入。选好银行，盯好携带巨款家伙——通常派来存款都是老实大块头，有时候也带几个保镖，不过都不是什机灵家伙——你可以晚就搞走二三十万美元。”
“真这容易得手话，”影子问，“怎不见人人都来这手？”
“什？”
“其他国家都知道自己是什。挪威人不会去探寻挪威心灵，也没有人去寻找莫桑比克灵魂。他们知道自己是什。”
“你意思⋯⋯？”
“只是想出声。”
“你定到过很多国家。”
“这可不是什零风险买卖，”星期三说，“尤其是在凌晨四点半时候。”
“你是说警察在凌晨四点半时候特别警惕？”
“才不是呢。但保镖们会特别谨慎。所以事情可能会变得很棘手。”
他点出叠五十美元钞票，然后再加上小叠二十美元，在手上掂掂重量，递给影子。“给你，”他说，“这是你第周薪水。”
影子没有数，直接把钱放进口袋里。“这说，这就是你工作，靠这个赚钱？”他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