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疯子斯维尼赞同地说,“抱歉离开会儿,绅士们。尿憋得慌,急需方便下。”他站起来匆匆走开,个子居然高得惊人,影子觉得他至少有七英尺高。
个女侍应擦干他们桌子,拿走空酒杯。她清干净疯子斯维尼烟灰缸,问他们要不要继续点酒。星期三叫她给每人再上轮同样酒,只是这次影子蜜酒要加冰。“总而言之,”星期三说,“要是你为工作话,要你做就是这些。当然,你会为工作。”
“知道你要什,”影子说,“那你知道想要什吗?”
“能让知道就太高兴。”
女侍应拿来他们酒。影子喝口加冰蜜酒。冰块没多大作用,只是加重酒酸味,喝下去之后,酸味在嘴巴里徘徊时间更长。影子安慰自己,不管怎样,至少酒精味不重。他不想喝醉,至少现在不想。
说,“所以,才需要有人来保护,维护利益。”
点唱机里歌结束,在那刻,酒吧里安静下来,所有谈话都暂时中止。
“有人告诉过,只有在整点二十分或者差二十分整点时候,所有人才会起闭上嘴巴。”影子说。
斯维尼指指吧台上方挂在大堆鳄鱼脑袋中间时钟。时间恰好是十点二十分。
“看到吧,”影子说,“见鬼,真想知道为什会那样。”
他深吸口气。
“好吧。”影子说,“过去三年,本应该是人生中最美好三年,但突然之间变得截然不同,变成最糟糕三年。现在还有几件事必须处理。想赶回家参加劳拉葬礼,想对她说声再见。完事之后,如果你还需要话,希望刚开始薪水是每周五百美元。”这个数字是他暗中试探、随口开价,但星期三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如果合作愉快话,六个月后,希望薪水涨到每周千美元。”
他停下来。这是他这几年来说话最多次。“你说你可能需要揍某些人,没问题,如果有人要伤害你,就伤害他们。但绝对不会为好玩或为利益而伤害别人。不想再回监狱,次已经足够。”
“你不会。”星期三保证说。
“对,不会。”影子说着,口饮尽剩下蜜酒。他头脑深处突然冒出个怪念头,是蜜酒力量让他口若悬河起来。话语从他口中滔滔不绝地涌出来,就如同从夏日坏掉消防栓里滔滔不绝地往外喷水样。他想努力控制,也控制不住自己舌头。“不喜欢你,星期三先生,不管你真名到底叫什。们不是朋友,不知道你是怎溜下那架飞机而没有被发现,也不
“知道为什。”星期三说。
“你准备和们分享这个秘密?”
“总有天会告诉你。或许不会。喝光你蜜酒。”
影子口喝干剩下蜜酒。“加点冰块就好。”他抱怨说。
“加也样,”星期三说,“这玩意儿难喝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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