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不是说那个。可以接受你和塔莉——”
“别说
。”他终于看着她，那双熟悉
眼眸中满是深刻悲伤，不亚于她心中感受，她好想哭。
“爱人
直都是你，只有你个，凯蒂。塔莉只是很多年前夜情，当时并不爱她，从来没有爱过她，秒都没有。你是心、灵魂、世界，你怎
会不知道？”
他没有说谎，她从他脸上看得出来，由他颤抖声音听得出来，她觉得自己很可耻，直以来她都应该明白，“知道。只是担心你和孩子，不希望……”
谈这个话题就像在强酸中游泳，全身肌肉、骨骼都受到腐蚀。“知道，宝贝。”他终于说，“知道。”
袍，脱掉睡衣，尽可能不介意自己苍白枯瘦双腿，更惨是她胸部，那里早已沦为抗癌战场。她外表残破不堪，胸前如小男生平坦，差别在于她有大堆疤。
强尼脱掉衣服踢开，回到床上躺在她身边，拉起被子盖住两人下半身。
她看着他，心跳加速。
“你好美。”他靠过来亲吻她疤。
安心与爱意打开她内心。她亲吻他，呼吸已经变得又重又急。结婚二十年来，他们亲热次数成百上千，每次都非常美好，但这次很特别，双方动作都必须非常轻柔，她知道他很怕会弄断她骨头。后来她不太记得过程如何，不确定她何时爬到他身上，只知道她需要他全身每个部位。她所有存在，从以前到现在，都与这个男人密不可分。当他终于进入，以缓慢柔和动作充满她，她降下身体迎接，在那无比美妙瞬间，她重新圆满。她弯腰亲吻他，尝到他泪水。
他喊她名字，因为声音太大，她不得不捂住他嘴，可惜她喘不过气，否则定会取笑他失控，低声说：“孩子会听见啦！”
几秒后，高潮让她忘却切，只剩下感官欢愉。
终于，她微笑着偎在他怀中，感觉自己变年轻，他搂着她，将她拉近。他们很久没动，半靠半躺在枕头堆上，没有开口，只是望着炉火。
然后，凯蒂低声说出藏在心里很久话：“想到以后你会孤孤单单，就难过得受不。”
“永远不会孤单，们有三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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