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很多次‘说不定’。”凯蒂说。
塔莉看看凯蒂又看看强尼,最后回到凯蒂身上。“知道很疯狂,也不定有好结果,可以肯定最后定会落得痛哭、酗酒或边哭边喝
“在生物学上确实没错,但是连爬虫类都比她称职,至少它们离开前会把蛋埋好。”
“凯蒂,知道你想保护,你或许觉得和她切割并不难,但那是因为你有家人。”
“你们每次见面她都害你伤心。”
“可是她再回来找,或许并不是全然没有意义。”
“她也再抛弃你,”凯蒂温柔地说,“而且每次都让你心碎。”
“啊是什意思?”有股火在她心头燃起。查德之前也是这样。
“他是你毕生追逐白鲸[75]。”强尼回答。
塔莉瞟他眼,“从来没说过什白鲸。”
凯蒂按住丈夫手,“好,塔莉,到底是怎回事?”
她看着靠近坐在起那两个人,结婚多年老夫老妻,依然能同欢笑,不时互相触摸,她因为羡慕而胸口揪紧。“不想继续个人。”这句话她藏在心里太久,终于说出口时感觉很苍凉,如同被潮水反复洗刷石头般光裸。
种感受,这完全是观点问题。她大半辈子都在冲刺抢第,导致现在快喘不过气来,如果她多看看路旁风景,而不是全心只看着终点,说不定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都四十二岁还在寻觅家庭残余碎片。
“快说吧,难道还要猜?”凯蒂终于说。
虽然她本能地想隐瞒,但这做完全没意义。音乐变成阿巴合唱团《知知你》,“见到查德。”她轻声说。
“几个月前事吧?在中央公园?”
“嗯。”
“现在很坚强。”
“你们两个究竟在说什?好像暗号样。”强尼说。
“想去找她。知道她最新地址,因为每个月寄钱给她。在想,假使能让她接受治疗,说不定有机会找回亲情。”
“她接受过很多次治疗。”凯蒂指出。
“知道,但从来没有人给她支持,说不定她只是需要支持力量。”
“你不是有葛兰吗?”强尼问。
“记得你说过查德有个同居女友。”凯蒂往前靠。
“其实与查德无关,也可以说跟他有关,但不是你们想那种。他提醒还有家人。”塔莉说。
凯蒂倒坐回去,“你是说白云?”
“她是妈。”
“因为那时候见到他,所以现在你跳上飞机跑来找,非常合理,点也不莫名其妙。”
塔莉还没回答,门又开,强尼端着啤酒出来。他拉来张椅子坐下,三个人在草地上大致围成半圆形面向海湾,波浪在月光下拍打沙滩,“她跟你说吗?”
“你们两个是怎样?有心电感应?”塔莉说,“才刚开始讲而已。”
“事实上,”凯蒂说,“她刚刚提醒,几个月前她见到查德。”
“啊。”强尼点点头,好像这样就足以解释塔莉为何突然从东岸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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