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英国朋克摇滚乐团——性手枪歌曲,舞池中有男人相拥共舞,也有女人调情亲热。凯蒂旁边女生穿着黑色塑料迷你裙、战斗靴搭配网袜,个人跳得很开心。
塔莉率先跳起舞,接着是强尼,凯蒂最后。开始她觉得有点不自在,名副其实是个电灯泡,但是跳完曲后,她渐渐放松。酒精是最好润滑剂,让她身体变得灵活,当音乐变成慢歌,她几乎毫不迟疑地投入塔莉与强尼怀抱,他们三个自在地起舞动,感觉出奇性感。凯蒂抬头看强尼,他痴痴望着塔莉,她忍不住希望他能那样看她
直到塔莉去洗手间,他才终于正眼看凯蒂,“她总是那横冲直撞,对吧?”
凯蒂努力想找个巧妙回答,既能让话题离开好友,也能展现自己热情面,但她骗得谁?她没有热情面。塔莉是火红丝缎,凯蒂只是米白棉布。
“嗯。”
塔莉由洗手间冲出来,醉醺醺地跑向吧台,“十点,可以转台吗?反正没人看。”
“随便。”酒保造型有如末日战争片中跑龙套角色,他爬上梯子转台。
查他们驾照,“进去吧。”
检查过证件之后,塔莉与凯蒂走下狭窄阴暗走廊,两旁墙上贴满广告、海报与保险杆贴纸。
走廊尽头是个长方形空间,里面挤满人,个个穿着挂满五金装饰黑皮衣。凯蒂第次在同个地方看到这多怪发型,好几十个人顶着朋克头,用发胶固定得像锯子样挺,染成彩虹般七彩颜色。
强尼带她们穿过舞池,经过几张木桌来到吧台旁,酒保头发染成紫红色,呈八爪形根根竖立,脸颊上别着个安全别针。吧台尽头有个大电视挂在半空中,目前播放着MTV频道,但完全没有人在看。
酒保送酒过来,强尼给她丰厚小费与灿烂笑容,然后领着凯蒂与塔莉走向电视下方角落座位。
塔莉走向电视,态度有如虔诚信徒走向教宗。
她脸出现在屏幕上,“是塔露拉·哈特,在华盛顿州耶姆镇为您报道。这座宁静小镇今天成为抗议现场,杰西奈与来自三千五百年前灵体蓝慕沙计划建立会所,因而与当地民众发生冲突……”
报道结束之后,塔莉转向凯蒂,紧张地低声问:“还可以吗?”
“你完全棒呆,”凯蒂诚挚地说,“出色极。”
塔莉用力抱凯蒂下,然后握住她手,“来吧,想跳舞。强尼,你也来,们三个起跳。”
塔莉马上举起玛格丽特调酒,“敬们。今天表现太酷。”
他们碰杯之后开始喝。
喝不停。
喝到第三杯时,塔莉醉。当她喜欢摇滚乐响起,例如金发美女乐团《呼》[53]、英国舞韵乐团《美梦〈就是这做〉》、文化俱乐部《你真想伤害吗》,她就会站起来在桌子旁边独自跳舞。
凯蒂多希望自己也能那随兴,但两杯酒还不足以让她忘却本性,于是她只好看着强尼欣赏塔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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