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忍不住碰碰他
手臂，“
真很抱歉，不是故意惹你不高兴。”
“刚才说过，那是陈年往事
。”
“但是还没过去，对吧？”她轻声说，立刻察觉自己又越界。
“回去工作。”他粗声说完，进入他办公室，用力关上门。
“或许吧。”他低声说。
她感觉自己愣住，叉子停在半空中。他们话题第
次超越随口闲聊，他吐露很重要心事，她非常确定。
“告诉，在萨尔瓦多发生什
事？”
“你应该知道那里发生过大屠杀吧？当年就非常血腥，听说现在更严重。行刑队杀害平民、神父和修女。”
凯蒂不是很清楚，老实说，她无所知，但她还是点头，看着他脸上纷杂情绪。她第次看到他如此激动热情模样，他眼眸中再次出现无法解读神情。
“呃，有。”
他端详她，接着露出然于胸笑容。她很想知道，那双蓝色眼眸究竟将她灵魂看穿到什程度。
“塔莉绝对有。”
“是啊。”
他尽可能装出不经意地问：“她有交往对象吗？”
“有那多好话可说，你却选负责任？”
“不然你希望称赞你什？”
“性感、杰出、漂亮。”她紧张地大笑，她希望展现成熟，却表现得像个小丫头。“你知道，所有女人都想听那些。”她微笑。她必须利用这次机会在他心中留下好印象，并吸引他注意，就像他吸引她那样。绝不能搞砸。
他往后靠，希望不是因为忽然想离她远点。此时此刻，她万分遗憾没有和大学时交往男生上床，她敢说他定看见她身上处女印记。
“你来上班多久？两个月？”
“你好像很热爱那份工作，为什放弃？”
“从来不提这件事。”他喝光啤酒站起来，“该回去上班。”
她低头看着几乎没吃几口餐点，显然她太多事、刺探太深，“侵犯你隐私，对不起——”
“不用道歉，那已经是陈年往事。走吧。”
回公司路上他言不发，他们迅速上楼，进入寂静办公室。
凯蒂没有退缩也没有蹙眉，她自认表现非凡。至少，现在她知道这次邀请用意。她很想说“有，她和现在男朋友交往很多年”，但她不敢说，虽然塔莉不必隐瞒和查德关系，但也没有四处张扬，“你说呢？”
“猜她应该有很多对象。”
幸好服务生送餐来，她假装赞赏盘中食物，“你呢？觉得你好像不太热衷于这份工作。”
他猛然抬起视线，“你怎会有那种想法？”
她耸肩继续吃，但眼睛看着他。
“快三个月。”
“你喜欢吗？”
“还不错。”
“还不错？真怪答案。这个业界观感很极端，不是爱死就是恨死。”他靠向前，手肘靠在桌上，“你对传播有热情吗？”
又是这个词，这是她与塔莉之间最大差异，就因为这个，所以塔莉是粮，而她则是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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