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想到让再来个。”安妮自嘲道,不过她暗中还是希望大家能请她再来个。她甚至想到,第二天,吃早饭时候还要对马修把当时情况描述番哩。
“比利和简来——听见车轮声。快走吧。”
比利·安德鲁斯坚持要安妮和他坐在前排位置上,她只好老大不情愿地爬上去。其实她更愿意与女孩子坐在起。这样就可以与她们尽情地谈天说地,比利这个人很少笑,也不爱交谈。他是个二十岁小伙子,长得胖胖,个子高高,反应很迟钝。他圆圆脸上毫无表情,特别缺乏与人沟通能力,不过,他非常崇拜安妮,想到自己身边就要坐着这个苗条修长女孩,起前往白沙饭馆,顿时得意扬扬起来。
安妮时不时回过头去和姑娘们说话,偶尔也和比利说上几句——比利只是咧着嘴傻笑,压根儿想不出该答些什,而等到他想好,为时已晚——不过,路上安妮倒还是过得快活自在。这是个可以尽情享受夜晚。路上满是前往白沙饭馆马车,处处是悦耳欢声笑语,经久回荡不息。
他们到达饭馆时,里面早已灯火辉煌。音乐会组委会女士们在门口迎候他们,其中位将安妮带进演员化妆室,室内坐满夏洛特镇交响乐俱乐部成员,安妮站在他们中间,顿时变得羞怯、害怕起来,觉得自己土里土气。在东山墙里,她裙子曾显得那华丽漂亮,现在看上去却十分平
准会掏腰包买下来。提醒你句,别让裙子碰到车轮,安妮,还有,记住把那件保暖夹克穿上。”
说罢,玛丽拉大步流星地下楼去,心想,安妮那可人模样真叫人骄傲,还有:
从前额到头顶笼罩在派月色中
只是玛丽拉不能去音乐会,听她姑娘朗诵,因此她深感遗憾。
“不知道是不是真潮气太重,衣服不合适?”安妮不安地问。
“没有事,”戴安娜拉起百叶窗板,说,“晚上天气好极,丝毫没有露水。你看还有月光呢。”
“幸好窗是朝东,就对着太阳升起方向。”安妮说着,朝戴安娜走过去,“多美好啊,你看黎明从那些蜿蜒起伏山冈上升起,透过那些冷杉尖顶,散发出熠熠光辉。每天迎来都是新早晨,觉得自己灵魂就沐浴在初升朝阳之中,被洗涤新。哦,戴安娜,深深地爱上这个小房间。真不知道下个月去镇上后,离开它今后日子怎过!”
“今晚别提离别,”戴安娜央求着,“想都不愿去想。想起来就让悲伤。就是想今晚过得快快活活。你要朗诵什,安妮?你紧张吗?”
“丝毫不紧张。经常在公开场合朗诵,现在不在乎。决定朗诵《少女誓言》。它非常凄婉。劳拉·斯潘塞打算朗诵段喜剧台词,不过宁愿让听众伤心流泪,也不想听人捧腹大笑。”
“要是他们让你再来个,你准备朗诵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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