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白玫瑰花环,鲁比·吉利斯要把她舞鞋借给,因为没有。你是知道,仙女都得穿舞鞋。穿靴子仙女那是不可想象,是不是?特别是头上包铜靴子。们准备用蔓生云杉和冷杉藤拼成警句,中间加上粉红色薄纸做玫瑰花来装饰会堂。观众入席后,们全体排成双行,正步进入会场,与此同时埃玛·怀特在风琴上弹出进行曲。哦,玛丽拉,知道你对这事不像热情,可你不会不希望自己小安妮出色表现自己吧?”
“唯希望就是规规矩矩得。等这场胡闹过去,你安下心来,就打心底里高兴。眼下你满脑子对话啦,呻吟啦,舞台小品啦,尽是些乱七八糟东西,干不出好事。说到你舌头,还没有累坏,倒真是奇迹桩。”
安妮叹口气,走到后院。西边天空是片苹果绿,上面挂着轮新月,月光透过树叶落尽白杨树枝洒到院子里。马修正在劈柴。安妮坐在块木段上,与他讨论音乐会事。不用说,他是位热心听众,显得很欣赏样子,至少在这种场合里是如此。
“嗯,这个,估摸着,那会是挺精彩音乐会。想你会表演得挺出色。”他说着,满脸笑容,凝视着她那张热切而生气勃勃小脸。安妮也笑脸相迎。他们俩是对最要好朋友,马修多次谢天谢地,庆幸在培养孩子上自己无需花什精力,那是玛丽拉专有职责。要是这担子由他挑起来,那他经常会在自己偏好和所谓职责间左右为难,无所适从。既然如此,他就可以放手“娇惯安妮”——这话是玛丽拉说——爱怎办就怎办。这倒是不错安排。有时候点点“欣赏”所起作用完全可以与世界上所有认真“培养”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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