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小事彼此往往密切相关。乍看,某位加拿大总理决定视察爱德华王子岛,这跟绿山墙小姑娘安妮·雪莉命运似乎并无关系,或关系不大,可事实上并非如此。
月份,总理来。他来是因为夏洛特镇举行群众集会,他要在会上向他忠实支持者和那些被挑选出来反对人士发表演说。阿丰利大多数人都支持总理政治立场,所以在开会那天晚上,几乎所有男人和大多数妇女都到三十英里开外镇上去。雷切尔·林德太太也去。雷切尔·林德太太热衷于政治,她相信,缺她政治集会难以成功举行,虽然她是现行政策反对派。所以她不但自己去,把自己男人也带去——托马斯能派上用场,看管好马——跟她起还有玛丽拉·卡思伯特。玛丽拉私底下对政治颇感兴趣,况且她认为此行能亲眼见到货真价实而活生生总理,机会难得,便口答应下来,留下安妮和马修看家——她要到第二天才回来。
所以在玛丽拉和雷切尔太太在集会上自得其乐之时,安妮和马修得以快快活活地待在绿山墙厨房里。那只老迈老式火炉炉火熊熊,窗户玻璃上蓝白色霜晶闪闪发光,马修坐在沙发上,手捧《乡村律师》,径自打着瞌睡,安妮以种不屈不挠决心,坐在桌前学习功课,不过她也多次向钟架投去渴望目光,因为那里放着本简·安德鲁斯借给她新书。简信誓旦旦对安妮说,这本书保证会使人产生许许多多次激动。安妮手指跃跃欲试,想把书取下来。可这意味着吉尔伯特第二天胜券在握。安妮把脸转过去,背对着钟架,想着法子想象书不在那儿。
“马修,当年你上学时候学过几何没有?”
“嗯,可不,没学过。”马修正在瞌睡,听惊醒过来,答道。
“要是你也学过就好,”安妮叹口气,“那样你就能同情。要是你从未学过,你就不能完全同情。几何学是生命中阴影。这方面真是笨透,马修。”
“嗯,这个,可不这想。”马修安慰她说,“看你干什都行。上星期菲力普斯先生在卡莫迪布莱尔商店里跟说,你是全班最聪明学生。‘进步很快。’这是他说原话。有人糟蹋他,说特迪·菲力普斯不是个好教师,可觉得他行。”
马修认准个理:凡是夸安妮人都“行”。
“要是他不把字母搬来换去,几何肯定会学得好些,”安妮抱怨道,“定理都背下来,可他把图画在黑板上,标上和书上不同字母,就分不清。觉得做教师不该这样变着法子捉弄人,你说是不是?现在们学习农艺,到底弄明白:那条路为什是红。这下件心事算是放下。真想知道,玛丽拉和雷切尔太太玩得怎样。雷切尔太太说,要是让渥太华那帮人搞下去,加拿大眼看着要完蛋,选举就看出危险信号。她说,要是妇女被允许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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