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天就要野餐,玛丽拉,”安妮嚷嚷道,“你不会不让参加吧?只让下午出去,好不好?以后你愿意关多久,都高高兴兴待下去。可野餐非去不可。”
“要是不承认,就不能去野餐,哪里也不能去,安妮。”
“哦,玛丽拉。”安妮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玛丽拉走出去,关上门。
星期三早晨大早,天空万里无云,像是专为野餐而安排个好天气。绿山墙四周鸟儿唧唧喳喳在歌唱。花园里白百合花儿散发出阵阵芬芳随着无形风飘进每道门、每扇窗,像是赐福之神,穿堂入室,四处徘徊。山谷中白桦树快快乐乐挥动着手,像是和往常
准是她拿,明摆着事,因为按她说,她进房间后,今晚除去过,没人进去。胸针丢,这是再清楚不过。看,她把它丢,又害怕受处罚,所以不敢承认。想到她说谎,就叫人禁不住害怕。这事儿比她发脾气还要糟得多。家里有个信不过孩子,这责任背负起来太可怕。狡诈和不诚实——这就是她表现出来品德。敢说,这比丢胸针还要叫人受不。要是她说真话,还不至于过分计较。”
整个晚上,玛丽拉不时到房间,寻找胸针,可无所获。睡觉前去趟东山墙,也问不出什来。安妮口咬定她不知道胸针下落,玛丽拉更加相信是她弄丢。
第二天早,她把这事告诉马修。马修大惊失色,疑惑不解。他不能这快就说不相信安妮,但不能不承认,情况对安妮不利。
“你能肯定没有掉到梳妆台后面去?”他只能提出这点建议。
“梳妆台都挪开过,抽屉也拉出来看过,角角落落都翻遍。”玛丽拉毫不含糊地回答道,“胸针没,是那孩子拿,可她还推说不知情。这明摆着是件丑事。马修·卡思伯特,咱们还是正视现实好。”
“说,你准备怎办呢?”马修可怜巴巴地问,暗地里庆幸这件事得由玛丽拉而不是他自己来处理。他并不想多管闲事。
“她得直待在自己房间里,不承认不能出来。”玛丽拉拉长脸,说,同时想起上次就是用这个办法获得成功,“结果怎样就明白。只要她说出胸针拿到哪里去,也许还能找得回来。不管怎说,这回得好好惩治她番,马修。”
“可不是嘛!不过,”马修说着,伸手去拿帽子,“别忘,这事儿不管。是你事先要别插手。”
这下玛丽拉觉得自己已落到孤军作战境地。她甚至不能去找雷切尔太太讨主意。她板着脸去东山墙,回来时脸色更难看。安妮就是不改口,死活不承认。她坚持说没拿胸针。这孩子显然直在哭,玛丽拉见禁不住心软,但硬是不表露出来。到深夜,她已经“彻底垮”。
“安妮,你就在这里待下去,不承认,不能出来。该怎办,你得打定主意。”玛丽拉说话口气依然很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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