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这不,贝尔先生到底祈祷完。他们跟说去罗杰森小姐班里上课。班里除还有九名其他姑娘。她们全穿着灯笼袖衣服。试着想象自己也穿有灯笼袖衣服,可没法想。为什呢?单独个人待在东山墙里,轻而易举就想象出那是有灯笼袖,可跟那些女孩子起,她们都真真实实地穿着有灯笼袖衣服,就太难想象。”
“在主日学校里你不该老想着自己袖子。你该多想想功课。但愿你懂得这个道理。”
“哦,懂。回答许多许多问题。罗杰森小姐问过好多好多问题。认为她老问人家是不公正。后来其他女孩背诵段宗教文章。她问懂不懂。说不懂,可要是她愿意听,能背‘主人坟头狗’,就在《皇家读本》第三册里。这不是真正宗教诗歌,可写得哀怨忧伤,也算是吧。她说那不行,她要下个礼拜天学会第十九条释义。在教堂里把它读遍,有两行叫特别激动:
在米甸那邪恶日子,
快得像被屠杀队队人马倒下。
“不懂‘队队人马’是什意思,也不知道‘米甸’是啥,可听起来挺有悲剧味。可没耐心等到下个礼拜天来背诵。主日学校结束后,请罗杰森小姐把你座位指给——因为雷切尔太太离太远。尽可能地安安静静坐着。经文是《启示录》,第三章,第三节。经文很长。如果是牧师,就拣短小精悍。布道时间也好长好长。想那是牧师为跟《启示录》长短好相配缘故,没有听多少。只是让自己脑子海阔天空地去想,想到不少极有趣事儿。”
玛丽拉听无计可施,事实不可否认,安妮说有些事,特别是牧师布道和贝尔先生祈祷,多年来她也深有同感,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所以玛丽拉不忍心责怪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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