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都没有。只有血和木屑?”
“是。”
“医生,”内尔斯·古德莫德森说,“鱼叉上点儿骨头屑、头发丝或是丁点儿头皮都没有吗?”
斯特林·惠特曼坚定地摇摇头。“没有,”他说,“只有刚才说那些。已经说明,也在调查报告中写明。只有血和木屑。”
“医生,”内尔斯说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如果这把鱼叉真被用来攻击个人头部话,它上面不应该留下些什证据吗?比如说,几缕头发?或者几片头骨碎片?或者点儿头皮?那些不是通常和头部创伤有关东西吗,惠特曼医生?那些证据可以让某器具有被用作造成头部创伤凶器嫌疑,不是吗?”
“怎采集呢?”内尔斯问,仍然将鱼叉握在手里。
“刮下来。对于干血迹都是这做。必须用刮办法。”
“明白。”内尔斯说,“你用刀片刮吗,医生?”
“是。”
“你将它刮在显微镜载片上?然后将载片放到显微镜下?”
粉色皮肤上残余着些稀疏银色胡茬。不过,虽然内尔斯·古德莫德森有时候似乎可笑,但是当他从他们面前经过,让他们近距离地看清他太阳穴处脉搏,以及视力还好那只眼睛里深邃目光时,他们还是有点儿肃然起敬。
“好,”内尔斯说道,“惠特曼医生,阁下。介意问你几个问题吗?”
斯特林·惠特曼表示完全不介意;他就是为此才来圣佩佐岛。
“好,那,”内尔斯说,“关于这把鱼叉。你说你在上面发现血迹,是吗?”
“是,”斯特林·惠特曼答道,是这说过。”
“莫兰治安官让做两个血液检验,”证人说道,“只是照做。结论是——”
“是是,”内尔斯·古德莫德森打断他,“这个你先前已经说过。鱼叉上血迹是B型阳性:没人怀疑这点,医生。想知道是,就你所知,你,过去六年半时间,你都在显微镜下观察血液,这是你饭碗,如果这把鱼叉是造成头部创伤凶器话,你应该会在上面看到血迹同时,也看到头发、头骨或头皮之类东西,是吗,医生?这样
“是。”
“你看到什?血和木屑?”
“是。”
“还有别东西吗?”
“没有。”
“这个血迹,”内尔斯说,“确切地说你是在什地方发现呢?”他拿起鱼又,将它递到证人面前。“在哪个位置,惠特曼医生?柄端?还是钩子好?”
“柄端,医生答道,“这端,”他用手指指,“不是钩子那端。”
“这儿吗?内尔斯将手放在上面说道,“你在这个木柄上发现血迹?”
“是,血迹渗透到木头里面去吗?”内尔斯·古德莫德森问,“这种木头不是会将血吸进去吗,医生?”
“是,渗进去点点。”斯特林·惠特曼答道,“不过还是采集到些血液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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