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知道你是否解些什。他是先受伤然后死去?还是有可能他头上伤是发生在死亡之后?会不会是卡尔·海因身上这个伤——或者说是他尸体上这个伤——发生在他溺亡之后?或者说,是发生在他被莫兰治安官和马丁森副治安官把渔网里他拉上来时候?”
贺拉斯·威利想想。他取下眼镜,摸着自己额头。然后再次把镜腿夹在耳后,双臂交叠在胸前。
“不知道,”他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内尔斯。”
“你不知道头上这个伤是发生在死前还是死后?你是这个意思吗,贺拉斯?”
“就是这个意思,是。”
,也可能是被害人自己撞到某个物体上结果?这两种可能性都有吗,贺拉斯?”
“没法区分这两种情况,”贺拉斯辩解道,“们只能判断是什物体敲打他头部不管是这个物体敲打到他,还是他自己撞到这个物体上面,总之这是件平整、狭长,并且其坚硬度足以使他头骨破裂物体。
“某种平整、狭长,并且坚硬到足够使他头骨破裂物体。就像船,贺拉斯?有这种可能吗?”
“有可能,是。如果他撞上去速度足够快话。但是觉得这不太可能。”
“卷网机呢?或者刺网渔船尾部某个导缆器?它们是否也是狭长平整?”
“那,并不是头部这个伤,导致卡尔·海因死亡?”
“不是。但是——”
“没有问题,”内尔斯·古德莫德森说道,“谢谢你,贺拉斯。问完。”
阿尔特·莫兰坐在公众席上,看到贺拉斯·威利受到质问,居然产生种奇怪满足感。他还记得自己曾经受到羞辱:夏洛克·福尔摩斯。他记得自己离开贺拉斯办公室,在踏上米尔伦路去把死讯带给死者妻子之前犹豫不决。
他靠在阿贝尔·马丁森皮卡车保险杠上,检视着那天早晨在卡尔·海因刺网渔船上个缆柱上擦伤手。然后,他把手伸进口袋里去摸黄箭口香糖——先是衬衫口袋,然后,有点儿急躁地伸进裤兜。还有两块,他已经吃掉八块。他把块塞进嘴里,另块收起来,然后侧身坐进阿贝尔皮卡车驾驶座。他自己车停在镇上靠近码头地方,是那天早些时候他到港区去吃中饭
“是,它们够平整。它们——”
“他会不会是头撞到这些东西?有没有哪怕是点儿可能?”
“当然这也是可能,”贺拉斯答道,“任何——”
“请允许再问你,”内尔斯说,“验尸官是否能够判别像这样个伤口是在死前还是死后造成?意思是——回到你刚才举那个例子——是不是可以对个守夜人下毒,看着他死掉,然后在他那已经失去生命尸体上用撬棍照着头部打下,造成个同样伤口,使他看上去就像是用后种方法杀死他呢?”
“你所问是卡尔·海因伤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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