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时
典狱长先生看上去并不像是受
重伤，他也没有想到那是
句道别。
“对不起”——是因为改造中心只剩下他位教师？是因为他刚刚答应接收更多变种人少年犯却无法履行诺言？抑或是其他？
萨默斯老师已经猜不出真正缘由。
班纳背对着他，耸耸肩，嘴张又张，却不知道说什
好，最终只能无奈地说道：“萨默斯老师……习惯就好。”
可惜萨默斯老师可能没机会习惯。
班纳当然装作没有听懂。
但他突然明白典狱长先生意思——他不能永远关着它，就像这些行为不符合社会道德标准变种人少年犯们也总有天会长大，会走向另个世界。
没有人可以永远被关起来。
——但有可能会因为错误行为回到这里。
班纳叹口气，拎起旁边袋垃圾。至少他现在没什时间胡思乱想，镭射眼正在手忙脚乱地处理这些孩子问题，他是来帮忙。
意料，但又合情合理——在他们推断出隔壁关押是变种人少年犯之后，班纳成为隔壁“可选择员工”之，所以他只能脸懵逼地去帮助萨默斯老师给变种人小孩换尿布。
说实话，班纳几乎看不出来这个顶着鸟窝头愤怒地扒小孩裤子男青年是刚刚脸严肃地走下飞机X战警小队长镭射眼。
再说这孩子看上去都五六岁，还在穿纸尿裤，好像真有点教育缺失。
几分钟以后，班纳发现事情可能比那更加严重——比起个,bao躁叛逆超能力青少年更加糟糕是什？
是智力发育似乎有些不太健全超能力者。
班纳叹口气。
时间终于到早上七点，监狱里开始新天。囚犯们起床洗漱，典狱长时间表也是样。
瓦伦警卫已经
就在他拎着黑色垃圾袋走向门口时候，萨默斯老师突然叫住他：“班纳博士。”
班纳顿住脚步，但没有回头。
“
刚才出去时候听到有些警卫说典狱长先生……去世？”他身后传来声音有些迷惑不解，但又很快地改变语气，变得坚定起来。
“但那不可能！离开时候典狱长先生还在帮忙救助殡仪馆工作人员，甚至……”萨默斯老师又迟疑下，“甚至还对说‘对不起’？”
而且他还安慰典狱长先生，说葬礼发生意外是超级罪犯们过错，他也为老典狱长和代理典狱长小姐感到难过。
班纳看着面前孩子也有些头痛——除换尿布以外，还有在他成年之后该有谁来为他行为负责。
他可是位超能力者啊。
不知道为什，班纳突然觉得很滑稽——他想起自己体内也住着个智力有点低下人形自走坦克，破坏力只会比这些超能力儿童更强。
他能为浩克负责，但也只有它个。
他把自己关在这座超能力禁区监狱里，让浩克永远不见天日——但典狱长几天前对他说，如果他想离开这里去做点别，他会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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