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纳抬手指
指外面：“典狱长先生……囚犯们
反应很大。”
张典羽看看班纳，把手中耳塞递给他。
班纳：“……”他沉默地接过来。
“今晚把持枪警卫都派到宿舍巡逻。”张典羽对班纳说，想想又加
句，“不过还是优先使用电击枪，闹事都关进禁闭室。对，把洛基跟其他人隔离开来——送他去精神病罪犯单人牢房吧。”
班纳欲言又止，张典羽抬起只手：“
知道。今天有不少新囚犯入狱，宿舍床位不够，只能让他们在拘留牢房对付晚。”
“就是超级人类注册法案本身，与它同在。”法案郑重其事地回答。
“所以，当想找你时候，就……翻开法案呼唤你？”张典羽迟疑地问。
“这样也可以，”法案点点头，“但没必要，依然在你身边——如果你需要话，还可以陪你聊天。”
张典羽：“……”
“或者你不希望出现话，也可以像最开始样。”法案继续说道。
屉寻找耳塞时候，法案又从绿色员工门后探出颗脑袋：“如果斯塔克发现存在……”
他似乎有点犹豫，这很稀奇。张典羽放慢手上找东西动作，回头看眼似乎在思索男孩。
“——那
就可以不继续伪装这个身份。”
张典羽愣愣。
“原本你不习惯存在，也答应你以载体样子出现在你面前。”法案蓝眼睛望向他，“但现在你看上去已经适应——而斯塔克面前也不需要继续伪装这个身份，那就会消失。”
洛基除外——让这位谎言与诡计之神留在拘留牢房，怕不是后半夜还没到他就开始伙同其他囚犯越狱。
虽然张典羽也不确定洛基在这座监狱里会不会被持枪警卫击毙，但他暂时还有弑神计划——尤其是这位邪神他哥看上去副猛男落泪痛心疾首样子来跟他弟弟道别，张典羽不得不顾念共同搬砖情谊。
班纳没有再说什，去将他安排通知给警卫。
说实话，张典羽对这件事也感到有点棘手。
要招安位罪犯，首先要明白他内心深处渴望——洛基想要王位他也给不啊。除此之外他就是想作个翻天
张典羽：“……滚回去睡觉。”
法案：“哦。”
男孩乖乖地把脑袋缩回房间，没有强调自己不需要睡觉事实。张典羽终于从抽屉里翻出副耳塞，把它拿在手里发愣。
敲门进来班纳看到他手中耳塞，脸上露出复杂神情。
“知道，私刑是违法。”张典羽在他开口之前说。
“就像……最开始样？”张典羽慢慢地问。
法案点点头。
“管理监狱本就是样本工作，如果你能完成这件事，也就没必要露面。”
张典羽时间有些不知道说什好。虽然他不喜欢这个突然冒出来小东西，但听闻他要离开，却有种奇异感觉在胸腔里升腾。
“那你以后会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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