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都是半人半鱼——但这
位是上半身鱼下半身人，而且从长相来看，显然不符合接受采访者口中那些“
在看到她
第眼就知道那是命中注定伴侣”描述。
张典羽脸色僵硬。
警卫拖着铁链拉动鲨鱼王走向监狱大门，准备交接给狱警。
张典羽忍不住把警卫拦住
。
“等等——无意冒犯，”他看眼上方鲨鱼头，“这是什
东西？”
里面人慢吞吞地移动下，缓缓迈动步伐挤下囚车。他每步都让囚车微微晃动，仿佛随时会散架。
终于，只色泽银灰却带着流畅肌肉线条动物下肢迈出囚车，让张典羽心里咯噔下。
以往那些变异超能力罪犯也就罢，这只看上去就不怎像人啊？更像是恐怖片里那些杀入人堆怪兽。
当这个怪物全身都展露在张典羽面前之时，他发现自己猜对。
这哪里是个人类，分明就是只陆生鲨鱼——别问他陆生鲨鱼是个什东西，反正这个鲨鱼有两条腿，会在地上走路，身上缠着重重铁链，但长个鲨鱼头。
被动变异那些也就罢——给自己安翅膀上去，在头上戴鱼缸，认为蜥蜴是人类进化趋势，应有尽有。跟他们比，哥谭精神病也只是疯得有些怪异罢。
这几个超能力罪犯在越过监狱大门之时，就立刻感受到身体传来变化——他们超能力消失，外表上异于常人部分也变得正常起来。或者说，他们觉得自己此刻只是个普通人。
这引发阵小骚动，但很快被狱警制止。
随着囚犯们依次被狱警押去入狱检查室，第三辆囚车也缓缓地驶离监狱。
与此同时，张典羽耳边金币流水声也没断绝过。每当位囚犯被押下囚车，就会有笔补助入账。这微微缓解丝张典羽抗拒之情，但也只是杯水车薪。
鲨鱼人竟然比警卫回应得还快，立即从鼻腔——如果他有话——里发出声冷哼。
警卫敬个礼：“典狱长先生，这是恶名昭著罪犯‘鲨鱼王’，是位异族人，自称叫做纳纳塞，但常年在地面
被称作鲨鱼王怪物眯起眼睛，似乎有些不适应这里阳光。
张典羽倒抽口凉气。他思索片刻，掏出手机在浏览器上搜索下半人半鱼物种。
但没到分钟他就放弃。
因为搜索出来网页都是什美人鱼踪迹之类采访，接受采访者都把自己遇到美人鱼故事描绘得如梦似幻，看上去嗑不少。
张典羽又确认般看看眼前怪物。
他挥挥手，示意警卫打开第四辆囚车。
这辆车外壁上微微渗出水渍，总让人觉得好像有什不太对。张典羽想想，想必这也是位爬行动物，不知道杀手鳄和蜥蜴教授愿不愿意接受位新室友。
警卫打开囚车后门，拉住铁链用力震震，严肃地道：“下车，鲨鱼王。”
张典羽：“？”
这绰号听着很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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