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医生,”酗酒囚犯哭着说,“无法原谅自己,不该从那场惨剧里活下来……”
奎泽尔医生露出恍然大悟神情。
她突然抓起唯把空置椅子,在手里掂掂分量,满意地用尽全力抡在刚刚发言囚犯头上。
脆弱头骨发出咔嚓声脆响,紧接着沉重躯体倒在血泊里,囚犯不省人事脸上仿佛还带着难以置信。
奎泽尔医生脸轻松地呼口气。
堂。
但奎泽尔医生只关心怎样能让他酗酒者互助会早点解散——也就意味着让参加囚犯都早日通过治疗方案才行。
晚餐前最后期戒酒会参与者们都已经就位,奎泽尔医生立刻从中选位。
“你,可以开始。”
被点中囚犯微微愣,但马上明白她意思,看起来已经不是第次参加戒酒会。
“这个要求还算简单,”她高兴地说,“想应该帮到他。”
原本喧闹食堂顷刻间鸦雀无声,警卫目光看向地面上正在缓缓向外扩散血泊,囚犯中间出现接连不断喉咙滚动声。
“好,下个。”奎泽尔医生满意地说。
这是位穿着深橙色囚服重刑犯,说话声带着浓重鼻音,皮肤油腻而黯淡,带有明显酗酒特征。
“这是第七次参加戒酒会,”他响亮地擦擦鼻子,“也是第三次入狱……每次都是因为醉驾,酒瘾像跗骨之蛆样跟随着,次又次地将拖入这个深渊……”
奎泽尔医生十分不耐烦,竭力压抑着自己感情:“那,你现在感觉已经没有任何酒瘾,对吗?”
酗酒囚犯迷惑地揉揉眼睛:“不,医生……意思是,摆脱不掉它。”他眼眶渐渐变红,“尽力,医生。可每当陷入迷茫之中,就只有痛饮才能让摆脱片刻自责,……这次入狱是因为场车祸,整个家庭在火海中离开人世……”他突然开始嚎啕大哭,“医生,其中还有个两岁孩子……”
奎泽尔医生深深吸口气:“那……你现在感觉好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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