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典羽很快收到
韦恩先生来访
信息，这也不算出乎他意料。
毕竟蝙蝠侠宿敌被塞进来，他肯定要过来打探
下，继而暗中观察。
他让彼得将韦恩先生请进办公室，发现韦恩先生又肉眼可见地沉默下。
说实在，现在情况已经好不少——台球桌被搬去庭院，仙人掌被塞进过厅，办公室现在像个正经杂物间。
尤其是它还没有窗。
韦恩微微笑：“除非
并不打算盈利。”
斯塔克：“……”
“就像你样。”韦恩不以为意地说。
斯塔克：“……”
韦恩抬手系上西装下面最后颗扣子，微微侧过头：“斯塔克工业园有什
新研发项目吗？”
韦恩：“不信。”
“是他没有。”斯塔克遗憾地说，“他说MOTHERFUCKER。”
后面还有半句——“斯塔克你跟蝙蝠侠又是怎回事？”
斯塔克觉得自己相当无辜，但猜得出来事情来龙去脉。
韦恩先生没有说话，目光与斯塔克在空中交汇，静默交锋片刻后问：“你真把这里当成停车场？”
张典羽把地图又拉近点。
绿头发小人穿着精神病囚犯灰白色囚服，在还算宽敞禁闭室里散几圈步，状态仍然是高兴。
张典羽不知道这有什可高兴。禁闭室外寂静而空旷停尸房里，排排惨白色停尸台并列摆放，都鼓鼓囊囊地蒙着白布。
在张典羽看来，惋惜之外确实还带着点惊悚。
可能精神病愉悦点就是这与众不同吧。
游戏里
斯塔克：“……振动光纤报警围墙。”
韦恩耸耸肩，大踏步地走向监狱大门。
斯塔克叹口气，对跑车司机说：“谁能对这个韦恩喜欢得起来呢——除非跟蝙蝠侠对比下，就变得可爱多。”
“是。”司机霍根真心实意地附和，“您也样，老板。”
斯塔克：“？”
“不，”斯塔克指指不远处成堆黑色垃圾袋，“这里是垃圾场。”
韦恩：“……”
“听说斯塔克工业园对面地皮被韦恩企业买下来，要建个……”斯塔克脸费解，“度假村？”
韦恩挑起眉毛：“有什不行吗？”
“假设你知道这座监狱越狱率有多高？”斯塔克竖起根手指，“还是说你给你顾客们都买高额保险？”
或者说，在这个游戏世界里，小丑无非是披张皮普通精神病罪犯，跟那个哥谭疯子没什关系？
就像蝙蝠侠和钢铁侠居然能将几万块钱补助金拿出手样。
逻辑上似乎没什问题，但张典羽隐约觉得有什不妥。
监狱大门外，对面空地上，架喷气机稳稳落在地面。从里面走出来个人，如果张典羽此时在场，就会认出这是他在游戏里见到第个NPC又回来。
“小丑死？真有你。”红色跑车旁有人拄着车门笑出声，“收到这条信息时候连弗瑞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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