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就别说闽南话!”
之后所有人不再说话,他可能会把扔下去,但他已经四十多岁,基本上打不过三十岁,所以丝毫不担心。把车人心情都搅和得糟糕透顶。
在下山时,路过个牧场,去喝牛奶,看到有只鸵鸟站在牛群里,它瞎只眼睛,站在草地上动不动。感到很悲伤,需要扶着木头栅栏。看着那只鸵鸟,不会儿突然觉得很开心,因为搅和得车人都很失望。等朝旅游车走去,那个司机本来在跟另辆旅游车司机讲闽南话,盯着他,他就不说,走过去,“给个火。”他掏出火机递给。
平静。那民宿里有吉他、书架、电视机、垃圾桶、狐臭,住房间还是体式空调,都他妈滚蛋吧。
报两个旅行团。第二天早上站在门口等司机,肚子有点痛,等半小时后,就去对面网吧找厕所。中间这个司机给打电话,说麻烦快点,说马上。然后从厕所出来,站在个玩游戏人背后,看着他打完那盘,就出去上车。这个司机路上都拉着脸。
第个旅行团是去当地最高山,中间有条沿着溪流徒步石子路,穿着拖鞋走这条路可真难受。这条路很长,有几公里,头顶上方是悬崖,下面是条混着白色泥巴河。走到这条路尽头时,脚也肿,浑身都是汗水。坐在块大石头上,看着那个铁门上挂牌子,“未开放区域”。过会儿个女人朝门里走,她打开铁门,然后站在里面,想把门重新锁上,但那根铁棍总是跟锁眼对不上,门又很沉。这准是气焊出问题。她大约尝试十分钟,根本不想走过去帮她,虽然知道原因是这个铁门门轴被那块石头挤歪。两个中年男人笑哈哈地走过去,说:“们来帮你吧。”他俩很高兴,起抬着门,锁眼扣上,然后他们三人都很高兴,女人锁好门后,朝前方没修好路走去。两个中年男人互相看眼,仍旧很高兴。
沿着石子路朝回走,路上看到河岸上有只死鸟。去年养只柴犬,但狗贩子卖是病狗,那只柴犬得犬瘟和细小,每天吐堆虫子,照顾它有半个月。每天晚上,得爬起来,去给它灌药,打针。有天早上,它哀号声,但实在太困,大约给它打过有五十针。中午过去看,它四肢已经僵,舌头伸出来。觉得它体内虫子大概还活着。
第二天,去另个旅游团。来到片山丘,山上云雾缭绕,还有大片金针花海,有个小村子看起来如同瑞士,但这有什用呢。
那辆车是另家旅行社,他们负责线路不同,车上四个人会说闽南语,他们用闽南语说话。
听半路实在不耐烦,说:“你们非要讲闽南语话吗?这车上就个人听不懂,这是你妈什意思呢?”
“诶?你怎讲脏话?”
“讲什脏话?”
“你讲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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