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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本网 > 北欧众神 > 第14章 巴德尔之死

第14章 巴德尔之死(2 / 8)

她行走于大地之上,让遇到每个事物都立下誓言,永不伤害英俊潇洒巴德尔。她同火焰攀谈,让它发誓永远不会灼烧他;水也许下誓言,永远不会淹没他;铁和其他金属也都不会伤害他;石头也发誓永远不会弄伤他皮肤。弗丽嘉和树木、野兽、禽鸟还有其他飞禽走兽都商谈,它们也都答应,绝不会伤害巴德尔。树木们纷纷答应,从橡树到梣树,松树到山毛榉,桦木到冷杉,它们都发誓绝不伤害巴德尔。她唤出疾病和它们交谈,每种可以伤人疾病都发誓,绝对不会碰巴德尔。

哪怕看起来微不足道东西,弗丽嘉也都问过。除槲寄生,种仰赖于别植物爬墙草。它看起来实在是太小、太孱弱、太微不足道,于是她漏掉它。

当万物都许下誓言,绝不伤害她儿子后,弗丽嘉回到阿斯加德。“巴德尔安全,”她告诉阿萨众神,“没有什会加害于他。”

开始,所有人都将信将疑,包括巴德尔自己也不怎相信。弗丽嘉拾起块石头向她儿子掷去。石头绕开巴德尔。

巴德尔高兴地笑,笑容带来温暖,就如日出样。众神也都笑。然后他们个接个地将自己武器向巴德尔扔去,每个人都瞠目结舌。刀剑不能接近他,长矛也无法伤害他。

德尔哀悼,她站在自己坟墓边,直视着奥丁,就好像她这才第次真正看到他。

“你不是游荡者。”她说。她毫无生气眼睛眨眨,脸上甚至有表情。“你是奥丁,很久以前将自己献祭给自己奥丁。”

“而你也不是所谓睿智女人。你生前是安格尔波达,是洛基情人。是海拉、米德加德巨蛇耶梦加得和巨狼芬尼斯母亲。”奥丁回答。

死去女巨人笑。“回家吧,小奥丁,”她告诉他,“逃跑吧,逃回你神殿。没人会再来打扰,直到丈夫洛基逃脱他禁锢回到身边。而诸神黄昏,所有神祇末日即将来临。”

她消失,他们站地方只剩下黑暗。

众神都心情愉悦,放下心来。整个阿斯加德只有两张脸上没有欢欣荣光。

洛基没有笑。众神或用斧子和

奥丁心情沉重地离开,他有很多东西需要想明白。哪怕是神,也无法改变命运,而如果他要救巴德尔,他必须做得巧妙。他需要帮助。死去女巨人所说话里,还有句让他深感不安。

为什她说到洛基逃脱他禁锢?奥丁想着,洛基并没有被禁锢。然后他想,是现在还没有而已。

2

这件事奥丁对谁也没说,除妻子弗丽嘉。他告诉众神之母,巴德尔噩梦即将成真,确实有人要加害于他们最疼爱儿子。

弗丽嘉思索着。她向很实际。“不相信,不会相信。没有什会嫉恨太阳,嫉恨它温暖和给大地带来生命。道理,没有什会嫉恨儿子,英俊美丽巴德尔。”她出门去,验证此言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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