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吸鼻子,点点头,痛哭着追悼她那再也不会回来丈夫。
“你就站在那儿,们会指给你看。”法亚拉说,并清楚地告诉她她应该站在哪里:她应该走过大门,站在城堡城墙下。然后他对着他兄弟戈拉点点头。戈拉大步流星地跑到城墙上。
吉尔林妻子听话地走出门,就在此时,戈拉放开拉着巨石绳索。石头落下来砸在她脑袋上,她当即倒地毙命,头破颅开。
“干得好!”法亚拉说,“那可怕声音真是烦死。”
他们将女巨人毫无生气遗体从岩石边拖到海里。
“不会游泳!”这是吉尔林留下最后句话。个浪头打过来,咸腥海水灌进他嘴里,他脑袋撞上礁石,没会儿,他就消失在海面上不见踪影。
法亚拉和戈拉把船翻过来,划回家。
吉尔林妻子在等待他们。
“丈夫呢?”她问。
“他?”戈拉说,“哦,他死。”
然后相视大笑起来。两兄弟突然被赋予韵律和诗词之才,这对他们来说是多新奇啊。
第二天早上,几位神祇结伴来寻找克瓦希尔。“克瓦希尔,”他们说,“有人看见他最后是和你们在起。”
“是,”矮人们回答,“他和们起回来,但是后来他发现们不过是愚不可及矮人,缺乏智慧,于是他就被自己知识给呛死。们都还没来得及问他任何问题。”
“你是说他死?”
“是。”法亚拉和戈拉说。他们将克瓦希尔漏干血尸体还给这几个神,让他们带回阿斯加德,好给克瓦希尔办个葬礼或者复生仪式(因为神和其他生灵不样,死亡对他们来说有时并非永恒,死而复生也不罕见)。
“淹死。”法亚拉帮着补充句。
听闻噩耗,女巨人开始号啕大哭。她哭得好像每声都发自她被撕碎灵魂。她呼唤着丈夫名字,发誓将会永远爱他。她会儿放声号哭,会儿默默抽泣。
“闭嘴!”戈拉说,“你哭声和号叫声都弄疼耳朵。噪音太大。定是因为你是个巨人。”
听到这话,巨人之妻只是哭得更加嘹亮。
“这样吧,”法亚拉说,“带你去看你丈夫死地方,这样能让你好点儿吗?”
所以从此,矮人们掌控智慧和诗歌蜜酒,希望尝口它滋味人,则需要苦苦哀求于他们。但戈拉和法亚拉只给他们喜欢家伙喝蜜酒,而他们除自己并不喜欢其他任何家伙。
不过有时候他们还是得应酬下,比如巨人吉尔林和他妻子:矮人们请他们夫妻来城堡里拜访,冬季某天,他们真来。
“们去划船吧。”矮人们对吉尔林说。
巨人太重,这让船吃水非常深。平时矮人们都能安全划过礁石遍布海域,因为他们很轻。可这次船上载着吉尔林,就太沉。船撞上礁石翻,巨人落入海中。
“游回船上来!”矮人兄弟朝吉尔林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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