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阿萨和华纳神族结合而生克瓦希尔,是众神之中最聪明:他既有大脑也有心。神祇们争先恐后地想问他问题,而他回答总是明智。他悉心地观察,常常准确又有洞见地解读他看到现象。
不久之后,克瓦希尔告诉众神:“要去旅行。要去看看九大世界,看看米德加德。有些需要回答问题,还没被人问过呢。”
“那你会回来吗?”他们问。
“会回来,”克瓦希尔说,“还得回来和你们起解决那个关于渔网难题[1],有朝日得来解
你有没有想过诗歌来自何处?们吟诵歌曲和故事又来自何方?你有没有问过自己,为什有些人梦宏大瑰丽、脍炙人口,被当作诗歌传唱于世?只要还有日起日落、月盈月亏,这些诗歌就还在被人吟唱?你有没有想过,为什有人有如此天赋,能创造出动人心弦歌曲、诗歌和故事,而有人却无此才能呢?
这个说来话长,而且,们这次要讲故事并不光彩:这个故事里有谋杀,有诡计,有谎言,有愚蠢,也有引诱和追求。静静聆听吧。
故事发生于时间之始,发生于阿萨神族和华纳神族两个神族对弈之间。阿萨神族是战斗型神祇,他们乐于征服,而华纳神族则温和些,他们兄弟姐妹在起,让土地变得丰饶、植物茂盛生长,因为他们神力,他们也非常强大。
华纳神族和阿萨神族处于混战之中,他们棋逢对手、不相上下。他们越打越意识到,他们彼此需要:若没有丰饶田地和牧场来生产食物,来保证在每场酣畅淋漓战争后都有大快朵颐、不醉不休宴会,那战争还有什意思呢?
为和平,两方于是坐下来谈判。谈判结束,他们就宣誓停战。宣誓方式是这样:阿萨和华纳神族每位神都向个罐子里吐口唾沫。所有人唾沫混在起,他们协议也就此生效。
随后他们举行场盛宴。品尝珍馐,酣饮蜜酒,他们欢谈着、大笑着,把酒言欢,直到盛会篝火变成忽明忽暗煤块,直到太阳就要从东方地平线升起。阿萨和华纳神纷纷起身离开,用皮毛大衣将自己裹起来,走进晨间雾气和新雪里。奥丁说:“如果将代表和平唾液遗弃在那儿,该多可惜啊。”
弗雷和芙蕾雅兄妹也是华纳神族领袖,根据停战条约约定,停战后他们就将和阿萨神族神起住到阿斯加德。兄妹俩点点头。“们可以变点儿什东西出来。”弗雷说。“们应该变个新神。”芙蕾雅说着,将手伸进罐子里。
随着她手指搅动,唾液开始出现形状,不会儿,个全身赤裸人形站在他们面前。
“你是克瓦希尔,”奥丁说,“你知道是谁吗?”
“你是最伟大奥丁,”克瓦希尔说,“你是葛林姆尼尔和老三。你还有其他名字,在这里就不细说,不过知道它们,还知道跟它们相关诗词和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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