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力而为吧,”洛基说,然后他补充道,“将作为你侍女,跟你起去巨人之国。”洛基说着改变形态,现在无论外表还是声音,他都是个美丽少女侍从。“行。看起来怎样?”
呼吸之间,托尔好像咕哝句什,不过没人能听清楚,这大概是好事。
洛基和托尔爬进托尔战车,拉战车是两只山羊,咬齿者和磨齿者。它们在天空中跳腾,迫不及待要出发。它们所经之处,山岭都会被劈成两半,大地会在它们身下燃起烈火。
“感觉不太好。”托尔说。
“别开口说话,”少女形态洛基说,“有什话都让来说。这点能记牢吗?如果你开口说话,那就全搞砸。”
意!”托尔说,“别人会以为……呃,首先,他们会觉得喜欢穿女人衣服。这绝对不行。不喜欢这主意。绝不会戴什新娘面纱。没人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不是吗?这完全是个糟糕透顶主意。可是有胡子。不能刮掉胡子。”
“闭嘴,托尔,”劳菲之子洛基说道,“这主意棒极。如果你不想巨人们入侵阿斯加德,那就给穿上婚纱,头纱会遮住你脸——还有你胡子。”
至高无上奥丁开口。“这确实是个好主意。海姆达尔,干得好。们要夺回锤子,这就是最好法子。女神们,为托尔出嫁之夜忙起来吧。”
女神们为他准备穿戴用品。弗丽嘉、芙拉、西弗、伊登,还有其他女神,包括芙蕾雅继母丝卡蒂也前来帮忙。她们用最精致美丽衣物、用出身高贵女神新婚时才能穿衣物来打扮他。弗丽嘉去找芙蕾雅,并从她那儿带回项链布林辛斯,她为托尔戴上这条黄金项链。
托尔妻子西弗将她金片饰品挂在托尔身侧。
托尔咕哝两句。
他们落在片院子里。在那里,几头身形庞大、毛色漆黑巨牛静静地站着。这几头牛中每头都比间房子还大。它们牛角裹着黄金,整个院子则因为它们排泄物而臭气熏天。
声洪亮声音从巨大殿内传来。“搬开它们,你们这些蠢货!把干净稻草铺在长凳上!你以为你在干什?要捡起来,要用稻草盖住,别把它扔在那儿腐烂。这可是芙蕾雅,芸芸众生中最美丽事物,尼奥尔德女
伊登把她所有珠宝都带来,将它们挂满托尔全身,让他看起来光彩照人,在烛光中闪闪发光。她还带来百只戒指,有红金也有白金,都统统套在托尔手指上。
他们用面纱盖起他脸,这样来,从外面就只看得见他眼睛,婚姻女神瓦尔将闪光头饰戴在托尔头上:副新娘花环,美丽而夺目。
“觉得眼睛有点儿问题,”瓦尔说,“它们看起来点儿女人味也没有。”
“希望它们没有。”托尔喃喃道。
瓦尔注视着托尔。“如果将面纱拉下来,就能遮住你眼睛,但你还是能看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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