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曾有太多人把感情与希望投射其中地方,就会成为梦入口。同时,那些痴昧与消磨,那些无法重来,亦没有答案心痛,便成入梦密码。
每个人可能都曾无意间闯入某人梦中,成为别人梦里角色而不自知。而且不只有活着人,会在不知情状况下走进梦入口。
还有那些死去人。
死去人不会再做梦,所以更加不愿意离开,这些有梦地方。
团飘浮光影,如同雷射投照在烟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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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们都见过还在读官校时他不是吗?那时候他在台上还是另个样子,为什老之后变得这惨不忍睹?到底是什样生活点滴改变他?虽然那个开酒吧朋友那年才不过四十出头,但是在他身上已经看到他未来。他除吧里那些客人,几乎跟这个社会是脱节,没有什朋友,唯最好朋友竟然是个扮装秀艺人。他唯休闲活动就是上健身房,总说既然吃这行饭就得敬业,没有人要来gaybar看到个有啤酒肚酒保。然后有天看见他在镜子前对着自己眼袋又拍又推,问是不是他也该去微整下?并不在乎他是酒保还是清道夫,但是要个人价值观与生命目标完全与他职业切割是很少见事。同样,喜欢同性或异性真可以完全独立于社会资源与生存条件之外吗?他让意识到同志想要白头到老有多不切实际。这个世界到今天只走到青春健美男孩们高呼同志无罪,没有人可以告诉他们接下来该怎样面对老与丑、病与残。们走在他们前面,理应留下些可以称之为生命经验东西,但是连都自觉除二十岁心动三十岁心痛之外什都没有,四十岁跟那些孩子们样幼稚无知。
也只不过是个凡夫俗众,没有那个大智慧去悟出怎样才能超脱既有人类经验,认识真正自己到底是什样子。
真有自这种东西吗?难道不就是从现有分类中,找出不同身份名牌换穿混搭而已?
平等标准又是什?跟谁平起平坐就算公平吗?从外省老兵之子换成原住民,从党外进入“国会”,从同性恋变成异性恋家庭里人夫人父,谁又在乎真正是谁,若是每个角色都能演得有模有样话?——
经过七天捉迷藏,竟然就是对方现身时刻。
整整晃荡年,已没有任何留恋,汤哥说。
明天,是周年忌日。等天亮,将会永远离开。否则,也会跟眼前这些老鬼样,哪里也去不,再也无法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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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屋子里游魂,虽然无声,但他仿佛仍听见他们渴求被释放呼喊。
甚至,那些呼喊声音中,还包括他自己。
垂着头坐在警局里,他想起昨晚接下来发生事情,并接受它们只能辈子藏在他心里不足为外人道这个结局。
原来梦也可能是个存在于现实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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