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听姚提起是否有在打工,校外租屋生活费也是不小开销,还要频频来民歌餐厅消费,看遍首轮新片,没事泡咖啡馆吃消夜跳个舞打个小麻将,而且继阿崇后也骚包地在腰间挂上只BBCall,这些照理不是个只身北上大学生负担得起。难不成都是阿崇帮他买单?
每晚演出原本是遁回自小世界独享时光,他们出现并没让感受到惊喜或虚荣,反倒更加深不自在感。与姚佯作无事,称兄道弟已
阿崇车起去当时还没被大批观光客摧残九份,或者有时唤来阿崇表弟,四人桌麻将打到半夜再去永和喝豆浆,开始就像普通大学男生四处游荡,没有什特别。如同皮肤上莫名冒起红肿,开始总有点刺痒,然后留下块暗色疙瘩,渐渐就不会去注意,到底肤色何时才会恢复正常。或是渐渐习惯暗记颜色,以为看上去并无不正常。
当起“瑞峰哥儿们”,仿佛就是这种无法定义是正常还是不正常肤色转变。这个有口难言角色让跟姚距离更远,偏偏两人接触突然比真正当同学时更频繁。心里不是没有提防。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动心,不可伤神。虽不完美但还可接受三人成行,未尝不是转移欲望与焦虑最好练习。
曾如此想象,或许只要能练就这套不动声色隐忍功夫,也许,往后人生就可以不至于太过悲惨。
知道,真正需要担心,不是逢场作戏后开学大家鸟兽散,而是与姚在起,这多出来个夏天,将成为另场徒劳乱梦。
秘密有时比欲望更不安分。欲望需要对象,但秘密却像个孤独游击队员流落丛林,在茫然思绪里漫窜。
与他俩互动,像是从某个陌生人生命中借来段交集似,因为不像是自己东西,所以不得不随时小心避免损坏,难免就会流露出种不自觉、刻意殷勤。
怕阿崇看出自己心事,格外注意不要冷落他,没事便把话题拉回们高三时候。高三时候姚不在生活里。高三时候姚曾经是过去式。现在洗牌重来。曾经姚那种鲁莽中透露着孩子气阳刚,如今被包藏在副寡言沉稳代联会主席身份之下,谁不当姚是个有为青年?
谁会相信姚曾在耳际狎吟着,马子都不肯帮吹……那个吊儿郎当愣小子,曾经让人猜不透也放不下姚,究竟哪里去?
度有意回避他们邀约,想要慢慢淡出这样自寻烦恼。拒绝几次以后,姚与阿崇开始直接到驻唱餐厅来找。说是专门来捧场,但直觉,应该是有些什并不知情状况正在变化中。
虽说暑假里大家都是在无事晃荡,但那两人也未免太闲。阿崇家境优渥也就罢,但姚瑞峰家在中部,印象中他模糊提过,父亲年纪很大,抗战“剿匪”生戎马,最后不过干到少校退伍。暑假里他不用回家看看父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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