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东用舌头在身上游移着,边说道。
“完全不知道性爱快感是什,所以直努力地去学习解般人身体,这跟性别无关,有人说现在技巧已经达到炉火纯青地步,你就好好地享受吧!”
他开始慢慢地舔着手指和脚趾,并用他柔软舌尖以似碰不碰轻柔技法取悦,那种感觉就像下雨之前带着湿气风吹过全身般。他舌头慢慢地移向手臂和双脚,却完全不碰阴茎、乳头或颈部等敏感部位,只是绕着身体舔周。表面舔完之后,他将翻转过来再舔周。当他稍微加强力道舔腰骨侧面,或者把舌头伸进股沟时,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叫声。
接着阿东再把翻转过来让仰躺着,然后坐到两腿之间,用整个舌头按压膝盖和大腿内侧,慢慢地边旋转着边往前进进。也不知道做多久,总觉得好像有两三个钟头那久,不过事实上应该不可能有这久。知道自己身体表面敏感度大幅地上升、最后在阿东舌头致命击之下,道扭拧似波涛窜到全身,这种感觉和另道新刺激引
皮肤用剪刀划刀和三刀、三十刀所造成痛楚是个样,划伤之后三十秒、三分钟、三十分钟感觉也完全不同。好想随便找家居酒屋跟大家起畅谈这种话题。”
阿东回头看着。在阴暗房间里,阿东眼白看起来格外清澈。他颈部以上没有任何伤痕,可是胸口却残留着抓痕和彷佛用钻子扭拧所形成块块蓝黑色斑点。
阿东说他因为神经配线错误而脱离这个世界,个人孤单落寞。试着去想象从小就不断追逐痛苦人生是什样子,这件事情似乎超乎想象之外。阿东抬头看着坐在床上。
“不过还是很高兴今天可以跟你聊这些。只要提起这种话题,很多人都会畏缩,把当变态看,可是相信阿领可以站在立场为设想。这正是你取得心理平衡方式吧?很少有人能像你有这柔软思绪。”
或许“普通”和阿东神经“混乱”终究是样,都是当事人无法承受事情。和客人之间不管共同享有多强烈快感,从来没有停止过迷惘,而阿东也根本无意去矫正自己特殊快乐吧?茫然地想着,这时阿东喃喃自语似说道。
“……可以过去你那边吗?”
坐在黑暗中,默默地点点头。阿东不要说是双性恋,他甚至是个只能对痛苦产生快感无性人,想不出其他可以拒绝理由。阿东跳也似移到身旁,们上手臂有碰触,他肌肤光滑得让人感受不到肌肉和汗毛存在。
“你可以什都不做。能不能让帮你做,当成谢礼?”
并没有感到兴奋。自从开始从事应召工作之后,对而言,性爱变成可以客观地面对事。如果阿东想这做话,那又有何不可呢?
脱掉T恤,躺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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