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这想,但干劲和热血是会消褪,而且社会很复杂,越往上走越是如此。”他摇摇头,“你好像不怎想听?也对,年轻时候听长辈说往事也是特别不耐烦。”
说话时候,有服务员走到旁边,看准他话音刚落时机递上菜单。
他没有接过菜单,像上次样说:“给份和他样面条就好。”
服务员记下来,随即退走。
“上次问你团队到都灵市调查真正理由是什,你没有
“之前说过,是为朋友。”
“但是你朋友已经死,那个中介人已经告诉你这件事吧?”
看来那三人已经接受审问,或许现在也在被审问中。
就如他所说,现在,或者说,现在这个世界宁海已经失去追逐事件动机,可事实却与推测正相反,对此也只有两种想法:第,他正义感真是特别强;第二,他有不为人知隐藏动机。
“那就更有理由追逐下去,不是吗?”说,“而且就个人角度出发,也做不到在明知都灵市有这种犯罪团伙存在前提下继续装作无所知样子生活下去。”
笑着问。
与上次在公安局见面不同,这次他少份威严,多份和善,像是邻居家闲散长辈。
问:“有什事吗?”
“上来就这样问?”他无奈地说,“只是进来吃饭,然后看见你在这里,就顺便拼个桌而已。”
虽然此刻他表现得特别亲切,但是可没有忘记他所派来两人把当成鱼饵事情。
“原来如此,不能放任罪恶吗?”他像是误会什,“就像过去样啊。”
“过去?”
“以前是部队人,二十多年前加入。”他回忆着,“那时候充满干劲和热血,成天做着出人头地梦,想要在以后报效祖国、伸张正义,为和平尽份力。”
“难道现在不是这样吗?”
对他回忆不感兴趣,只是为表现出自己有在听样子,随便地提个问题。
“让猜猜,现在你在想……这个人看上去温和,但实际上心怀不轨,之前还把你当成鱼饵使用,对吧?”他忽然问。
“没错。”直言不讳地说,“不过,就像之前说过那样,不在乎自己被当成鱼饵,但是希望自己能够知情,并且有权利参与你们行动,而不是做个无知无觉棋子。”
“事实上,并没有把你当成鱼饵,更没有要将你视作为棋子加以摆布。”他叹息声,“虽然作为团队负责人,有义务为成员所作所为负责,因此对于那两人行动,也有着不可推脱责任,但是……现在是以私人身份来与你聊天,保证,真没有过那种念头。”
他态度很真诚,不过没有尽信。
或许是看出想法,他没有继续就此事谈论下去,而是说起另件事:“宁海,你为什定要抓着神秘团伙事件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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