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婚礼?完全不明其意。耕平放下香槟瓶,口气喝光杯里香槟。这昂贵香槟,竟只有酸味,非得投诉不可。
香织毫不回避地看着耕平,继续说道:“可能是有点婚前恐惧症吧,心里直迷惘着,就是他?要跟他结婚?那时你正好来们书店开签名会,真,就像见到王子样兴奋,直觉得你像个天外之人样遥不可及,可你却温柔地跟说话,还几次三番约见面。这段日子真非常高兴,每天都像做梦般美妙。”
耕平忽然觉得什东西从他胸口慢慢逃离开去,心中那朵还未等得及盛开花朵只得含恨枯萎。
“但是,对你喜欢天天增长,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对不起,虽然明天是对你意义非凡评审会,也不得不说出这些话。全都是错。”
香织又次低下头。强忍许久泪水终于冲破眼眶流下来。耕平挣扎着坐起身,作最后顽抗:“那就不要和那个人结婚,跟交往吧。”
,也并不稀奇吧。在那个经常光顾意式餐厅,在那个经常预定靠窗座位,两人相对而坐。正前方舞台上,位盲人歌手正高亢地演唱男高音歌剧。耕平故作镇定,点瓶五位数香槟。
“不好意思,这晚……”
她定是下班回家特地换衣服才来吧。那条从没见她穿过蓝白条纹夏裙,不但颜色精神,且无袖,宽领低胸,露在外面两条手臂和胸口,在柔和灯光下闪耀着迷人光泽。淡淡妆容,定也花不少心思吧。毫不夸张地说,今晚香织,是相识以来最迷人香织。
“呃,没有啦。三家报社连番轰炸让神经紧绷下午,这样跟你喝喝酒倒挺放松。你不是有话跟说吗?”
耕平拿起冰桶中香槟,正要给香织倒酒,忽然觉得自己仿佛别国绅士般谦恭有礼。也正是这时,他突然发现香织握着酒杯手竟在阵阵颤抖。
香织哭着微笑道:“他父亲得重病,医生说最多只能活半年。上周六,和他起去医院看他父亲,他父亲握着手,流着泪对说,‘儿子就交给你,虽然很遗憾看不到孙子长什样,但还是可以安心地把儿子交给你。’可并不如他所想那好。”
书店店员再也强忍不住内心感情,哭起来。
“那你是怎回答呢?”
香织嘴角强露丝微笑,说
“你怎?紧张吗?”
或许今晚真有那种期待吧。男人心,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年轻书店店员放下酒杯,突然低下头:“耕平,对不起。”
她说完抬起头,眼睛红红。耕平拿着香槟瓶手悬在半空,仿佛时间凝固般。难道自己做错什?
“对不起?什对不起?你想说什呢……”
眼泪满眼眶打转,香织却拼命强撑着,不让它们流下来:“错是。有未婚夫,九月份就要举行婚礼,却还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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