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予洋计划失败，觉得尴尬，忍不住对荣则说“这就别看清
吧”，想接着把照片划走，但荣则
手指按在他屏幕上，他没办法划，有些无助地抬头去看荣则。
“别看别看，就是不想让你看这个……”他还是说实话，“……
不好看。”
然而荣则并没有放过黄予洋，仍旧牢牢按着屏幕。
他脸被晚霞镀
层柔和光，像很专注地看着他们合照，最后用谈不上有起伏语调对黄予洋说“没有”和“觉得好看”。
方便荣则看图，黄予洋拎着椅子往荣则那边挪挪，把扶手靠在起。
荣则低头看黄予洋手机，黄予洋闻到荣则身上很干净味道，觉得自己手指上有烟味，怕荣则觉得冲，就又稍微离荣则远些。
没想到荣则发现，转过脸，问他“怎
”。
夕阳光照在荣则脸上，黄予洋看得怔怔，才说：“那个，有烟味。”
“没有。”荣则说。
他又看看黄予洋屏幕，黄予洋以为他要看新闻，将手机往他那边凑，用拇指往下划，和他道看。
夏安福发稿件确实写得很有激情，每个选手职业生涯都带到，黄予洋慢慢划着，屏幕上突然出现他和荣则站在起照片。
荣则比他高，站得很挺。黄予洋队服有点宽大，人看着垮垮。
黄予洋觉得自己和荣则并排，仿佛个小流氓，不知怎感觉有点自卑，不想再看，迅速划，把照片划走，假装什也没发生，读屏幕上字：“夏安福四杀预示着——”
他没读下去，因为荣则突然伸出手，按着屏幕往上拉，说“划得太快，没看清楚”，又把新闻拉到两人合照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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