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因为已经把每样东西都整理好,记得把刀放进橱柜下面抽屉里,但还是不敢确定。起床,那把刀果然在那个抽屉里,和其他餐具放在起。不知道为什,突然很想把刀放在卧室,甚至把它拿出来会儿,但这也太夸张。照照镜子,对自己做个鬼脸。在这个时间,也不是很喜欢这样做。给自己倒小杯茴芹酒,尽管这样对肝并不好,坐在床上小口地喝酒,好让自己尽快睡着。妹妹鼾声不时地传来,波比和往常样,要在说梦话,要在呻吟。
恰好在快要睡着时候,突然又想起所有事。波比第次问妹妹为什对他不好时候,那圣人般妹妹——所有人都这说——看着他,仿佛这是个玩笑,她甚至笑起来。当时正在沏着马黛茶,记得波比没有笑,相反,他似乎很痛苦,很想知道答案。当时他已经七岁左右,像所有孩子那样,总会提些奇怪问题,记得有天,他问为什树木和们不样,反问他为什有这样疑问,波比说:“姨妈,因为夏天时候它们穿得很厚实,到冬天却脱下衣服。”吃惊,因为这孩子真太奇怪。孩子都是这样,但他还是……然后,妹妹奇怪地看着他,她从没有对他不好,她对他说,只不过在他表现不好或生病时候,她会显得有些严肃,而且不得不做些他不喜欢事,小胡安娜和马里奥·潘萨尼妈妈在必要时候也会很严肃。但是波比依然悲伤地看着她,最后他说,不是白天,是晚上他睡着时候,她对他不好。们俩都吃惊,记得是跟他解释说,没人需要承担睡梦里过错,那只是场噩梦,现在都过去,让他别担心。那天,波比没有坚持,他总是能接受们解释,他不是个难哄孩子。但是几天后,他哭叫着醒来,走到他床边时候,他抱住,不愿意说话,只是不停地哭。他肯定又做噩梦,甚至到中午时候,他坐在桌子旁突然想起这件事,又问起妹妹,为什在他睡着时候对他这坏。这回,妹妹开始在意这件事,她对他说,他年龄已经够大,怎还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呢,她还说,如果他坚持这说,她就要把这件事告诉卡普兰医生,因为说不定他肚子里长蛔虫或者得阑尾炎,得治治。觉得波比快哭,连忙又给他解释遍关于噩梦事,他得明白,没人像他妈妈那样爱他,虽然也很爱他,但还是不如他妈妈。波比认真地听着,擦干眼泪,他说,当然,他明白,他从椅子上下来,亲吻束手无策妹妹,然后眼神呆滞地陷入思考。下午,去院子里找他,让他跟聊聊,毕竟是他姨妈,他可以像信任她妈妈样信任,要是他不愿意告诉妈妈话,也可以告诉。他看上去并不想说话,他费好大劲,最后,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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