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席让心痛不已,明白不可能找到它们,然而还有某种类似于缺失和不完美东西存在。搬家那天下午,玻莉姨妈温柔地跟讲述他们有限家族史,卢西安娜童年,被芝加哥冰箱厂工作邀请吸引而永远离开男友,与第届国民大会站附近家旅店老板婚姻和六年后决裂,卢西安娜早就跟说过这些事,只不过她是以另种方式讲述,当时她仿佛不是真在谈论自己事情。现在,多亏另个当下,多亏依靠着她身体,多亏猫咪牛奶盘、常去电影院,还有爱情,她似乎要开始真正生活。
记得差不多是在《麦穗中鲜血》播出期间,请求卢西安娜把头发染成浅色。起初她觉得这是演员心血来潮,如果你愿意话,可以买顶假发,她笑着对说,顺便说句,卷发会很适合你。但是几天后依然坚持,她说好吧,反正不管是黑色还是栗色,她都无所谓,她似乎差点就意识到,转变和作为演员癖好毫无关联,它与其他东西有关,比如封闭式走廊和柳条椅。不需要再次要求她这做,喜欢她为染浅色头发,当们相爱时候,当迷失于她头发和胸脯时候,当任由自己和她双唇紧贴着,起滑入另个长梦时候,跟她说无数次,喜欢她是为染头发。(或许是在第二天早晨,或许是在她出门购物之前,不是特别肯定,用两只手拢起她头发,在她后脑勺扎个辫子,跟她保证说,这样更好看。觉得她并不赞同,她照照镜子,什也没说,其实她说得没错,她并不是适合扎头发女人,无法否认她没有染发、披散着头发时候要更好看些,但没有告诉她,因为喜欢看见她像现在模样,喜欢看见她比那天下午她第次走进糖果咖啡店时候更美。)
从来不喜欢听自己表演,做好工作就够,同事们都对缺乏虚荣心这点感到奇怪,而他们虚荣心往往是如此显而易见。他们大概认为——或许他们想法是有道理——各种角色性质并不足以促使回忆他们。因此,当向莱莫斯要《羞耻玫瑰》唱片时,他扬起眉毛看眼,问为什想要它们,胡乱说个理由,说想克服发音问题,诸如此类。带着唱片回到家,卢西安娜也有些吃惊,因为从不和她谈论工作,反而是她总跟讲述她听过以后感受,每天下午,她都会和她裙摆上猫起听表演。又说遍和莱莫斯说过话,但没有去另个房间听录音,把留声机搬到客厅,让卢西安娜陪待会儿,自己煮茶,调好灯光,好让她觉得舒适。为什你挪走那盏灯,卢西安娜说,原来位置很合适。作为件摆设,它确实很适合留在原来位置,但是它照在沙发上光线又热又刺眼,卢西安娜恰好又坐在那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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