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表现得荒唐离谱。还有位记者指出,当时弗拉加手上拿着不多几张纸,上面涂改得乱七八糟,而且他在整个演讲过程中几乎没有去看,好像他自己也不知道要讲些什,有些话他还没说出口,便自顾自地加以肯定或是否定。偌大演讲厅里,人们本来是打算给他鼓掌喝彩,他反倒在人群中引发越来越大、到最后竟让观众忍无可忍愤怒。位编辑还披露说,在演讲快要结束、大部分人都在起哄声中纷纷退场时,弗拉加和霍维亚诺斯博士之间爆发激烈争论。这位编辑心情沉重地指出,霍维亚诺斯博士暗示道,这些亵渎克劳迪奥·罗梅洛神圣回忆言论是鲁莽无礼,发言者必须展示确凿证据,然而,演讲人只是耸耸肩,又以手加额,仿佛在说那些证据只是出自他想象。末,他久久望着空中,动不动,对吵吵嚷嚷地退场人群无动于衷,对小撮年轻人和寻开心人挑衅性掌声喝彩声也无动于衷,后种人看起来是觉得这场异乎寻常国家大奖授奖仪式特别有意思。
两个小时之后,弗拉加回到乡间别墅,奥菲利亚递给他张长长来电记录单,上面有外交部,还有他个从不来往兄弟。他心不在焉地看眼名单,有几个下面划线,还有几个名字都写错。那张纸从他手里滑落下来,落在地毯上。他没去捡那名单,而是径自上楼,朝他工作室走去。
过好久,奥菲利亚听见他在工作室里踱步声音。她上床躺下,尽量不去想这件事情。弗拉加踱过来踱过去,脚步声有两次停下来,好像站在写字台前查什东西。个小时后,她听见脚步声下楼,走到卧室门前。无须睁开双眼,她感觉到个躯体在她身旁仰面躺下来。只手,冰凉冰凉,握住她手。黑暗中,奥菲利亚吻吻他脸颊。
“唯弄不懂,”弗拉加开口,仿佛不是在同她说话,“就是为什等那长时间才明白,其实这件事从开始就知道得清二楚。只有蠢人才说是在故弄玄虚。根本不是这样人。起码在个星期之前还不是。”
“你要是能睡上小觉。”奥菲利亚这样对他说。
“不,得先把事情弄清楚。事情共有两件:个是弄不懂地方,个是明天会怎样、从今天下午开始会怎样。算是毁,你明白,谁都不会原谅。先是把个偶像放进他们怀里,然后又把它炸得粉身碎骨。这事儿办得太蠢,罗梅洛还会是二十年代最佳诗歌作者。可偶像两只脚不可能是用泥巴捏成,到明天,那帮可敬可佩同行还会有诸如此类堆废话等着呢。”
“可既然你直认为你责任就是讲出真相……”
“不是认为,奥菲利亚。这样做出来,就这回事。又或许是某个人替这样做。那个夜晚之后,突然间,别无选择。那是唯能做。”
“你当时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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