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杯加冰
葡萄酒喝喝。
跟你说，这事儿是你看
爸爸相册后梦见，相册上面可没什
假手之类，你却梦见，总算弄明白是怎回事。来看看这儿发育成什样。”
隔着衬衫倒看不出来什，可
旦裸露出来，就大不样。她变成女人，脸上神情都不同。宛达不好意思把裙子脱掉，露出微微隆起胸脯。小特莱莎鞋只飞到床上，另只滚进沙发底下看不见。当然，就像小特莱莎爸爸相册上那些男人样，几乎每页上都有穿黑衣裳男人，天下午睡午觉时候，她爸爸刚走，家里没有别人，和相册上客厅和房屋样安静，小特莱莎给她看那本相册。她们嘻嘻哈哈、推推搡搡地来到楼上，有时候，小特莱莎爸爸会叫她们到书房喝喝茶，像大家闺秀似。那些天里，在小特莱莎房间里抽烟喝酒都不行，因为那雀斑脸女人马上就会察觉。所以她们趁家里没人，嘻嘻哈哈、推推搡搡上楼，小特莱莎把宛达推倒在蓝色长沙发上，面不改色地弯下腰来，脱下三角裤，丝不挂地站在宛达面前，俩人你看着，看着你，脸上露出丝怪怪笑容，最后还是小特莱莎放声大笑起来，问宛达说她是不是个傻瓜，连那个地方会像林戈胸脯样长出毛来都不知道。“可也是长，”宛达这样对她说，“去年夏天就长出来。”相册上就是这个样子，所有女人都有，还都很多，每幅相片上，她们或去或来，有坐着，有躺在草地上，还有躺在火车站候车大厅里（“都是些疯子。”小特莱莎评论道），还有就像她们现在这样你看着看着你，眼睛睁得大大，总是在满满月光下，虽然在相片上看不见月亮，但每张都是在满月下拍摄，女人们赤身裸体，在大街上、在火车站里走来走去，相遇时候仿佛互相视而不见，真正副赤条条、互不牵挂样子。有些相片上还会出现男人，他们或是身着黑色西服，或是穿件灰色罩衣，看着女人们来来往往，连帽子也不脱，在台显微镜下研究颗颗稀奇古怪石头。
“你说得不错，”宛达说道，“那家伙长得和相册上那些男人特别像，也戴顶圆圆帽子，还戴着眼镜，长得就像他们那个样子，只是有只手是假手，就像上回那样，那时候……”
“别再提那只假手事！”小特莱莎说，“你打算下午都这个样子吗？是你先说太热，最后把衣服脱得光光却是。”
“得去趟厕所。”
“都是泻药闹！瞧瞧你那些姨妈，都是些什人呐。快去吧，回来时候多带点儿冰来，你看看林戈在怎盯着呢，这个可爱小天使。您真是个多情种子，怎，喜欢这个小肚皮是吗？那您就好好看吧，再揉揉，对，就是这样，要是把相片揉皱还回去话，那个乔拉非把宰不可。”
宛达在厕所里待就是好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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