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你刺激思考。你在这种事情上真是太棒,西格!”布雷尔认真考虑几分钟。“虽然病人是位男士,而且当然不是歇斯底里症患者,不过,想要他做跟贝莎模样事情。”
“去清扫烟囱?”
“是,对吐露所有事情。确信,在卸下负担过程中有某种治疗作用。看看天主教徒,许多世纪以来,神父提供着忏悔慰藉。”
“怀疑,”弗洛伊德说,“慰藉到底来自负担卸除,还是被神所赦免信念?”
“曾有过病人中,有些是不可知论天主教信徒,他们依然受惠于向神父忏悔。而且,在本身生命中几个场合,在多年以前,通过向位朋友坦诚所有事情而体验到慰藉。你怎样,西格?你有因为忏悔而曾经感到安慰吗?曾经对任何人完完全全地吐露心事吗?”
洛伊德,珍惜你字字珠玑。你研究杰出,你太太是帝国里最为美丽敏锐女性。绝望?为什呢,约瑟夫,你正在生命巅峰!”
布雷尔把手放在弗洛伊德上面,“生命巅峰!你说得可真对啊,西格。巅峰,生命攀升顶峰!但是巅峰问题就在于,它们代表每况愈下。从峰顶,可以眼看遍余生匍匐脚下,而且,这个景色并不让感到愉快。所看到只有衰老、名声不再、成为父亲、成为祖父。”
“但是,约瑟夫,”弗洛伊德眼中不安几乎显而易见,“你怎能这样说呢?见到是功成名就,不是每况愈下。见到是信赖与喝彩,你名字,永远伴随着两项重大心理学发现!”
布雷尔退缩着。他如何能去承认,他以全副生命作为赌注,最后,只不过是发现最终大奖竟然不合他胃口?不行,这些事情他必须留在自己心里。有些事情,你是不能让年轻人知道。
“让这样说吧,西格。个人在40岁时对事情感受,是个人在25岁时所无法解。”
“当然有,未婚妻。每天都跟玛莎写信。”
“好啦,西格。”布雷尔微笑着,用手拍拍他朋友肩
“26,过26很久。”
布雷尔笑着,“对不起,西格,没有教训人意思。不过相信,有许多私人事情可以跟穆勒讨论。举例来说,婚姻里有些麻烦,些宁愿不要让你分担麻烦,这样,你就不必对玛蒂尔德有所保留,也不会因此伤害你们所分享亲密。相信好,会找到许多东西对穆勒先生说,而且,凭借大体上坚守着实话实说情况,可以让说事情有说服力。所忧虑是再下步!”
“你是指,在他把你当做他绝望帮助来源之后,该怎办?你能够做些什来减少他负担?”
布雷尔点点头。
“跟说,约瑟夫,假设你可以用任何你所希望方式,来设计下个阶段。你希望发生些什事?人能够提供给另个人东西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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