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4 / 6）

整件无用又挫折事情伤脑筋。然而，想到他再也见不到尼采，布雷尔感到悲伤，他已被这个男人深深吸引。不过，是为什呢？说真，他原本动机到底是什？

布雷尔发现，他再次想到与父亲对弈。他总是犯同样错误——太过专注于进攻，把攻势逼到超出本身补给线范围之外，并且忽略防守，直到他父亲王后像闪电般冲入他阵线后方，并威胁要将军为止。他扫去这些胡思乱想，然而，并没有忽略到它所代表含义：他永远永远不能再低估尼采教授。

“再次，请教你，布雷尔医生，你动机是什？”

布雷尔挣扎着想要回应。是什呢？对于他心智抗拒尼采问题方式，他大感惊讶。他强迫自己去集中精神。他渴望帮助尼采——从什时候开始？在威尼斯？当然，沉醉在路·莎乐美美艳之中，着迷到爽快地答应去帮助她朋友。对尼采教授进行治疗，不但可以维持跟她进展中联系，还有机会提升他在她眼中地位。还有，还有瓦格纳。这里是有冲突矛盾：布雷尔喜爱瓦格纳音乐，但是痛恨他反犹太主义。

还有什？过几个星期，路·莎乐美在他心中已然淡而去，她不再是他热衷于尼采理由。他知道不是如此，他是被摆在面前，这个知性上挑战引发好奇心。连贝克太太也在某天说过，维也纳没有其他医生会接受这样个患者。

然后是弗洛伊德。对弗洛伊德提起尼采来作为个指导案例，如果这位教授蔑视他帮助话，将使他颜面扫地。还是说，他想要接近伟大心灵吗？或许，路·莎乐美说得没错，尼采代表德国哲学未来，尼采那些书有天才气息。

布雷尔知道这些动机里面，没有个可以与尼采这个人、他面前这个有血有肉人有任何牵连。而且，他必须对与路·莎乐美接触保持缄默，还有自己对尼采之于其他医生裹足不前所感到暗喜，以及自己对于亲近伟大心灵渴望。或许，布雷尔不无怨怼地在心里承认，尼采关于动机丑恶理论是有其价值！即使如此，他不打算怂恿他病人，肆无忌惮地挑战他对服务宣言。但是，接下来又要如何回答尼采恼人又不恰当问题呢？

“动机？谁能回答这样个问题呢？动机存在于许多层次。谁规定只有那种兽性第层动机是可以算数呢？不必，不必。看得出来你准备要再重复那个问题，让试着回答你真正问题。在医学训练上花10年。要浪费这些年训练吗，只因为不再需要金钱？医疗是证明早年这些努力不曾白费方法——种提供生命致性与价值方法，还提供意义！应该终日坐在那里数钱吗？你会这样做吗？肯定你不会！然后，还有另外个动机，从与你接触中，享受着知性刺激。”

“这些动机至少有诚实意味。”尼采承认。